大丫看了看张大发,这钱怎么就不见了,但是大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家的,你不放得好好的吗?怎么就不见了,是不是你换地儿了?”翠花着急地问。
“没有呀,我就放那老鼠洞里的,可是……”张大发一脸的无赖。
“爹,算了,那夜没有多少钱,不要为钱的事儿操心了。”其实大丫心里极是无语,这爹爹藏钱怎么这般的奇葩,往老鼠都洞里塞钱。
“那你那店咋整呀?这不就要开张了吗?那可是全部的家当呀.”张大发苦愁着一张脸。
“爹,前些天你不还给我钱的吗?是不是您给摞地儿了?”大丫眼睛四处看了看别的地方。
“哎呀!”翠花一惊,“不会是那个长工偷的吧,这些天一去就没有回来。”
翠花这一说,张大发手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拐杖道: “指不定还真是。”
“怎么可能呢,他是被我安排到远处去给我买一种这里采不到的药材去了,再说……。”大丫语塞,再说自己看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小偷。
“那这钱到底是去哪儿了……”张大发焦急把拐杖往地上不停地拄。
“爹,不要着急,就这点钱,小问题,我来搞定。”大丫看了看筛子里的草药。“娘,您跟我去村里看看,谁家的草药晒干了没,我们去收些草药拿到药铺里去。爹,您就不要为那点钱担心了,有我呢。”大丫安抚了一句还在难过的张大发。
“哎。”翠花答应着就与大丫去了村里收集草药。
母女俩挨家挨户把他们的草药收回来,但是有些人有却不给大丫,说是要自己拿到药铺去。大丫也不勉强,自己拿去卖,肯定是要从中捞上一笔的,他们不肯给自己赚那点钱,那也不能为难人家。
母女俩将药搬上车,大丫就独自一人赶着马车去县城……
“当家的,你天天都在家,你说拿钱能去哪儿了。”翠花还对那钱的事儿不着心思。对于他们这么穷的农民来说,这四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能够一家老小一年的用动了。
“这……我哪儿知道呀,”张大发挤破脑袋也想不出个什么,“对了,大牛家牛死的那天,我们都没在家,而那长工就是那天不见的。”
“不是这样的,那天长姐回来见你们不在家,还在院子里跟着李哥哥说了会儿话,然后长姐进屋了,那李哥哥就走了。”小丫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着急的爹娘。
张大发与翠花一眼道:“你有没有把那钱的事儿给谁说呀?”
“我……没……啊!”翠花忙捂着自己的嘴巴,瞪着眼睛小声道:“她……她……三婶儿。”
“你这婆姨!”张大发眼睛瞪着翠花,“唉!你咋把这事儿给她说了,我去找她。”张说着就要出去。
“当家的。”翠花着急一把拉着张大发。“你没凭没据的,你去说啥呀?这不是给这院子添乱嘛。”
“那咋整呀?难道这钱就这样被她给白白拿去不成。那可是大丫要拿来做生意的,没钱这店怎么开呀?!”张大发似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不等大丫回来再说。”翠花劝道。
“哎!”张大发一屁股就坐在板凳上,拉着一张脸
……
大丫来到县城,先把泡菜拉到面店,叫来王伯帮忙把泡菜给搬进后厨。
“小姐,这些就是你说要白送出去的泡菜呀?”王伯说着闻了闻,一股酸爽的味道直入鼻息,还挺香。
“想多了,就开始的那几天而已,时间一过,那可是要收费的。”大丫卖力地搬着一坛一坛的泡菜。
“那也不能这样白给不是,一开张就白送,那……”
“打住!”大丫忙制止王伯,“我们的店里不止是卖阳春面和一团和气,我们要逐步将生意做到更大,更广。”大丫性致勃勃道。
“可是老汉那杨春面,他们可是吃过的,这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赏脸呢。”王伯本来以前那小面馆就开不下去的了,但是重新开张又要做阳春面,虽然自己很是喜欢,但是这没人来吃不也是让人发愁的吗。
“王伯,说到这里,我有一事儿要与您商量。”俩人把最后一坛泡菜一起搬了进去,“王伯走,你与我一起去把这药材给买了,路上与你说说面的事儿。”
“得嘞。”王伯赶着马车,大丫也坐在外面。
“我们要再这面里做文章,那就是换汤不换药!”大丫自信地看着王伯。
“我这都做了十几年的面了,这汤汤水水的也研究过好多。但是……”王伯实在是不解大丫的意思。
“你以前做面那韶子汤是怎么做的,我们就一改老习惯,现在我们就用大骨汤做韶子。”
“这下好呀。”王伯一听就乐了起来。
“这大骨只是主料,而且这大骨又不贵。我们最主要的还是这大骨汤的熬制方法,等明天我我给配制一个秘方交给你。”
“哎哎哎!这不行,秘方这事儿还是你掌管着的好,老汉就只管煮面就好。”王伯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