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顿时就不快,这一小女子,尽然口出狂言,自己的脸面一下子就掉了几十斤。
“大人,民妇冤枉,您要为民妇做主呀。”那妇人一个劲儿地喊冤。
“你何来的冤?用一身豪华的皮囊来装饰自己,却也装饰不了你们性子里的本性。”大丫一手拉起那华丽的衣衫,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那妇人的眼睛。
“你说什么?”孙氏一把拽过自己的衣角,两眼闪动着不安。
大丫拍了拍手,微微一笑,真是,此等差的演技就想上台演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本想是自食毒药来陷害本店,没想到美食太诱人,以至于你们吃到最后才给自己下毒,唉。”她叹了口气,“都怪小店的一团和气味道太诱人。”
大丫很是自恋地看了看在场的食客,这味道本来就很不错,不然这回头可怎么会一天比一天还要多。
“大人,她胡说,谁会没事给自己下毒,她这是在狡辩,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呀!”孙氏磕头似鸡捡米一样地对着李大人不停地拜,还不止地哭泣。
在众人看来,大丫这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得势的财主在欺压百姓。
而那妇人就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长工一样,一个个都对着大丫指指点点。
“仵作要验尸,你就害怕了,只因你最清楚,你男人没死,你在害怕,所以竭力阻止。我说的对吗?”大丫猫着腰,看着孙氏那紧皱的眉头,心里就胜算在握。
“大人,您明察呀,我男人吃一顿饭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这一妇道人家托娃带仔的,这日子怎么过呀!”孙氏一套又一套地数着。
可是那李大人似乎对大丫这嚣张的气势来了兴趣,也不理会那孙氏的哭喊,更不睬众人的口舌,只待看好戏。
“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将这店给关掉,致我于死地。我就想问你们,他们到底是给了多少钱,让你们可以用自己命来玩儿?你男人的命就值那几个钱呀?”大丫看了一眼那地上躺着的汉子,眼里都是可伶他的神情。
“一派胡言,大人,这妇人巧舌如簧,您不能再任由她这样下去了。”此时人群里有个男子站了出来。
“奸商!”又一个人站了出来。
大丫暗喜,终于有人看不过去,站出来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你们连自己都可以下毒,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大丫不理会他们还一个劲儿地说下去。“你以为现在你们暴露了,雇佣你的人会给你解药吗,最多出了这城,你们就去阎王那里报道去。”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清楚,不然那你就等着仵作验尸,大人查清实情,我大不了就是重新开张,而你,就等着守活寡!”她那不饶人的眼神直逼那孙氏的每一根神经。
这最后一句话才真的是触碰到那妇人的心,她顿时眼神慌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那知府大人也也是感到很是震惊,这些自己是看出来了,没想到这小小一村姑也看出来了,这村姑不简单,这案子似乎就这样被她给说破了。
“张苏苏,你怎么知道他没死,可否证明出来给大伙看看。”这里倒是让自己很是奇怪了,仵作已经验证此人以死了。
“大人,民女只是见她不愿意让仵作验尸,才推算出这人肯定没有死。”大丫自信道。
“大胆!你在戏弄本官!”李大人有点怒气了。
“民女不敢,只是借大人是威严将此案道明,还请大人莫要与我这一小女子动气。”大丫能言善辩。
百姓一个个都在议论这店里的老板与那知府大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其实是这王伯与这知府关系不一般,不然也不会任由大丫这样放肆。
“大胆孙氏,你还不快快招来,倒地存的是何居心!”知府一发威,那妇人吓得就跪在地上。“来人,给我搜!”一声令下,几个官兵就在那妇人身上搜出一包药来。
官兵将药与碗里的药对比,还真是一样。
“大人,此毒与此人中毒一样。”仵作禀报道。
“哦——原来,你才是真凶,说,你是不是奸情败露,所以想杀掉你丈夫,因而好与情郎远走高飞!”大丫心还真是黑,将这么臭的一屎盆子乱扣在孙氏头上,要你陷害我,叫你背上不守妇道的罪名!
众人:“……”
见事情暴露了,那妇人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六神无主,一会儿又爬到大丫面前道:
“没有奸情,我说,我说,我说……姑娘,求你了,救救我丈夫好吗?求求你了……”那妇人对着大丫似鸡捡米。
“怎么这样,拿自己丈夫的命来开玩笑。”
“是啊,真是活该!死了最好。”
“对!要是我就不救他!”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而刚才那些在议论大丫的的那些人也渐渐地明白了什么。
大丫却微微笑着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要你们来和我作对,不让你着急一下,你们就不知道我张大丫不是软柿子!
“孙氏,还不拿出解药给你丈夫服下!”李大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