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我怕……”小妹呜咽着。
“不怕,按长姐说的做,一会儿婶子问你,你就说掉河里去了,其他的都不要说好吗?听长姐的。好吗?”大丫给她擦着泪。
“嗯。”小妹抽搐着身体。
大丫接过她背上的背篓,排着小妹的肩膀走了回去。
大丫很是担心,不知道这姑娘这身子保没保住,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留下心里影音,这可就不好了。
那人真的死了吗?明天自己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谁他娘的吃狗豹子胆了,竟然侵犯一个未成年少女。
来到院子,何氏一见小妹回来了,就跑了过去骂咧道:
“天黑不知道回家呀,这一大姑娘家,到处乱跑什么,你跟谁学的?”何氏这分明就是指桑骂槐。
“长姐——”小妹被何氏这样一骂,就哭起来了。
“哭哭哭!哭啥呀,有啥好哭的,叫你在家做针线活,你要采什么药。”本来何氏是心疼小妹的,但是一见大丫,还不借事说几句。
“婶子,人回来了你还骂什么呢,刚才你不还着急忙慌地四处寻的嘛,她掉进小溪里了,我带她去换身衣服,走,小妹。”
大丫放下背篓,“对了,婶子,你给小妹煮碗姜开水。”说着就领着小妹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小妹就紧紧地抱着大丫,“长姐,我害怕。”
“嘘,小点声,不怕,给长姐说,他有没有碰到你那里?”大丫一边说着将她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
“碰了……”声音小得可怜,但是还是听见了。大丫心里一颤,手上的衣服紧了紧。
“长姐,你出去,我自己换好吗?”少女毕竟还是有些害羞,最后的衣服不想当着大丫的面脱。
“不要害怕,长姐是大夫,只要长姐给你检查好了,确定没事儿了,就好了,来,乖。”大丫哄着她将她衣服脱了下来。
细细检查一边,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这孩子还缺少了些关于……的知识。
“长姐,我会怀孕吗?”小妹摸着眼泪问道。
“不会的,长姐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不要难过了。”大丫知道她这次受到的刺激不小。
“那我以后就不是大姑娘了?我是不是没有清白了?”小妹哭的一个伤心。
她以后那里还有脸去喜欢李先生,自己的身体都被人给看光了,李先生知道了会不会嫌弃。
“你还是个大姑娘,你的清白都还在呢,小妹,你想要买什么,给长姐说,长姐帮你。”大丫安慰道
“长姐,我想……想给李先生亲自缝制一件衣服。”小妹说着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长姐,“长姐,你不要给爹娘说,好吗?其实……其实我是想……”
“好,长姐给你钱,给你买布,让你给他做好不好。”大丫摸了摸小妹的头。
这丫头,眼光和我的一样好,不错,是个干大事儿,干大事者,是不能那么早就把青春献给了婆家,献给男人,献给自己的事业才是真理。
“长姐,要不,你帮我给李先生说说好吗?”小妹竟然就想着要大丫给自己做媒了。
她的手紧紧地纂紧自己的衣角,大丫知道,这少女怀春,是对那李先生日思夜想了。
经过这一事儿,她想要是早点把这身子给李先生,要是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情,那自己最好的都给不了自己喜欢的人。
好你个李见,这么招人喜欢,看来平日里不少与这些个姑娘交往呀。
“好吧,交给我,答不答应那就是他的事儿了。”大丫心里清楚,李见那厮,对自己都没有那心思,怎么会对小妹有心思,小妹这还没发育全,他口味不至于这么的重吧。
大丫去何氏那里端来姜汤给她喝下,又给她做了点吃的。还给她配了点安神药给她喝。
大丫便将小妹哄着与自己一起睡下。但是大丫却睡不着了。
公鸡打鸣,大丫就起身涮锅做饭,自从开了这店,整个张家都跟着沾光,至少现在这个院子里,每一家吃的可都是大米,白面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个了。
吃过饭,李见去就去私塾给孩子们教书。大丫手提镰刀,带着小妹就去了昨天事发地点去看个究竟。
前脚刚一走,里长与王麻子后脚就进了院子。扑了个空,俩人便结伴去了城里,今天二楞子开审。
来到事发地儿,小妹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大丫走进一看,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这老色鬼,尽然还有些气息。这野兽他娘的眼瞎呀,这么一块肥肉都没有找到。
“长姐,他死了吗?”小妹远远地问。
“还有口气。”大丫起身。
“啊!”小妹退后几步,“那怎么办,怎么办呀?”小妹着急着就哭了。
“小妹,别哭,这不是还有长姐的吗。”大丫四处寻了一会儿,在一堆草丛里见几张爬满蚂蚁的纸,赶走蚂蚁细看,这是包肉包子用的纸嘛。
旁边一下树枝铺在那里,这明显就是在睡觉,这家伙没事儿跑山里睡觉,难道是逃难的?
大丫重新回到那汉子身边,却见他脖子出有抓痕,那伤痕已经结了干壳,看来是有好些天的了。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便迅速地解开他的衣衫,果不其然,胸膛直道肚子上斜斜的四条抓痕,三条尤为较深,这不就是那杀人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