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她捆起来,去了大厅,一下就把大丫摔在地上,手腕上的伤口都被他们给勒出血来。
“跑什么,难道下人们亏待你了吗?”那老太太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给我拉下去,把她腿给打折了!”
“是!”几个汉子答应着就过来拽着大丫就往外卖拖。
“等等,等等……”大丫慌忙止住,现在不是强悍的时候。“我有话要说。”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一个劲儿地拉着就出去,一根长凳子早就摆在那里,看来这还真的是要将自己的腿给打折了。
“太太,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大丫秒怂,可是他们硬是将自己往那凳子上按。
“太太!太太!不好了,少爷他发作……”一个老头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啊——”老太太一惊,“赶紧把尹大夫找来,快去!”老太太焦急忙慌摞动着自己的小脚,要往那长廊跑去。
“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大丫大喊一声,那高高举起的棍子就停在半空。
老太太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大丫,“你真是大夫?”她质问道。
“我是。”大丫极其认真地回答。
“好,跟我走。”老太太一下令,几个汉子就给大丫松了绳子。
大丫随着老太太来到一处院子,走了进去,就听到屋里闹哄哄的。
“好痛,你们让我死!让我死!啊——”一声惨叫,门打开了。一个身着锦衣的三十岁男子蜡黄着一张脸,五官精瘦,很是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大丫想也不想,就走了过去。取出袖子里的银针,给他扎针,不多一会儿,他便渐渐地睡去。
“他怎么了?”老太太着急地问。
“他睡着了,”大丫给了把了把脉,这脉象很虚荣,像是将死之人呀。“这是……太太,他是肝脏上出了问题,但是……”
“尹大夫也看不出个什么来,这孩子直说肝痛。”老太太掉泪了,“这才半年,就成了这个样子,你可有治疗的方法?”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的希望。
“我先给他扎针稳定,再开药,能不能治也要试一试,笔墨。”大丫说着就吩咐道。
老太太挥手,下人们赶紧给伺候上。大丫拿起笔,一手搭在那男子细瘦的手腕上。这人脉搏这样微弱,能不能撑过三天。
大丫写到:赤魟鱼刺,焙黄研粉各一百钱。
“你们去抓药吧,对了,太太,你赶紧令人去抓几只癞蛤蟆来,活活将皮剥下,给他敷在肝脏处。
“还有,他这样疼起来也不是办法,我知道城里有一家药铺,他们那里有一种药酒,你们去求一些来,可以止痛。”
“那家?”老太太忙问。
“新开的南街大药铺,可是……不是一般的人能求得那药酒的。”大丫一脸的为难。
“来人!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给我买回来!”那老太太一听有希望,便命令下人道。
大丫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手得了肝癌,就给开了这药方。老太太使了个眼色,那管家就拿着药方出去。
大丫只能存着侥幸的心里了,要是王伯还没有关门就好了。
这里透着鬼怪的气息,怎么都不舒服,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心,快来救我,大丫心里祈祷着。
……
“啊——”此时那男子有开始痛苦地呻吟。此时那尹大夫来了,但也是束手无辞,还不是扎针。
“想不到你一个要饭的还会医术?”那老太太倒是对大丫另眼相看了。
“本来小时候爷爷就是大夫,跟着爷爷一学了点,可是后来……”大丫欲言又止,一脸的难过。
那老太太点了点头,看了看大丫,不是乞丐他们还不要呢,不然那就惹上官司了。
……
城里……
梨落找了一天,也没有大丫的消息,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是让人担心。
李玉郎手扶额头,这村姑,不会是被那个土匪给抓去了吧,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也感觉奇怪了,这总是让自己生气的村姑,现在她失踪了,怎么还担心起她来了,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
“公子,城里城外都找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我们要扩大范围找吗?”梨落请示道。
“你继续找,本公子还有事儿。”李玉郎他口是心非,自己明明就是要自己出去找找看,是不是她已经回那小药店。
“是。”梨落应声出去了。
要是自己不冲动掐她,那她也不会这样跑出去,现在的事情也没有了。李玉郎看了看自己的手,淡淡地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
“大娃,天晚了,关门吧,我们也去寻一下你长姐。”王伯说着收拾着柜台上的算盘与账本!
“嗯”大娃应着就去关门。
“就这里。”此时两个汉子直闯了进来。
“客官,你们这是……”大娃看了看他们空着手来,“我们这铺子只收草药不卖草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