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一听,咬了咬唇,粉拳握了握,原来想杀我的人就是你们。她一看身边,李玉郎那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影子。
大爷的,关节时刻还是要靠老娘自己,防狼武器是随身携带,看着树枝与窗户很近,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小心翼翼从树杆爬到窗户,床上的狗男女整是酣畅淋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从窗户里进来。
好不容易进来,此时男人已经快是药效要过,可那女人喝得太多,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强制将男人压制在身下,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将男人控制的死死的,尽情释放,尽情解毒……
“青儿,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李玉怀开始求饶了,可上面的美人疯疯癫癫,那管他死活,只要自己快活就行。
大丫看那两人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瞥了眼手里的药粉,笑得那叫一个坏,既然你们这么开心,老娘就再添点好东西,让你们早登极乐。她正要把药包里的药挥洒出去,一只胳膊在身后将她强行地揽了过来。
大丫一惊,什么人?竟然敢偷袭老娘!思虑间,两人已经出了李府。
……
一看是李玉郎,不是已经消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为了阻止我杀那对狗男女。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出来,一把抓过李玉郎的手,狠狠一口就咬了下去……
李玉郎看了大丫一眼,俊眉微皱,俩人稳稳地落地。
他抽回手,冷冷一句,“属狗的吗?”
“死冰坨子,干嘛要阻止我杀那对狗男女?”大丫好事儿被破坏,心里气得不行,岂是咬一口就解气的。
“你以为你能杀得了他,杀了他你又能活着走出去!”李玉郎一个转身,一步逼近大丫,横着一张脸质问她。
“要你管呀!对他仁慈就是给我挖倔坟墓!”她双手叉腰,起伏不定的胸脯波动着,眼里都是怒气,“你是舍不得那劈腿的老相好!还是你本来就喜欢戴绿帽!”人家都扬言要杀自己了,错过这么好的时机,以后那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你再说一遍!”李玉郎沉声呵斥着,那脸都要挨着大丫的脸,眼里都是怒火。
自己可是担心她出事儿才回去的,看到她都跑人家床边去了,自己都快被吓得不行了,她还这样说自己,这个村姑,到底有没有良心?
“王八蛋,死冰块!你就是想要等你家相好的姘头来杀我,你就喜欢戴绿帽,怎么样!”大丫狠狠将他一推,李玉郎后退了几大步,她却提着裙摆转身就走。
知道自己说这话很重,还不赶紧遛吗,等着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扔出去吗?
李玉郎那张脸简直都绿了,拳头紧紧地握着,却又松开,看了看着村姑又给自己手上留下两排牙齿印,微微地出了口气。
“去那里!”李玉郎拽住她的胳膊。
“要你管!”大丫一把甩开李玉郎的手。
“长得丑就不要乱跑!”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大丫带到半空。
大丫白了一眼他,将脸转到一边,我长得丑,就你长得好看,一天到晚拉着个脸,全世界都欠他一样。
“去哪里?”见她不说话,李玉郎冷冷地来了一句。
“药铺!”冷冷的一句,将脸转到一边,看也不看他。
……
天刚亮,大丫就被一个噩梦给惊醒过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起床洗漱。带上自己的药箱,再拿上几件衣服,这次怕是要在乡里好好的蹲守几天给猪妈妈们接生娃了,将昨夜研制的药粉与配置好的药带上就出了宅子。
来到满香楼,给爷爷打了声招呼,要他这几天替自己管理好财务,自己要去场子里耽搁几天回来。
“丫头,明天可就是搬进新宅子了,你不要喝大家一起吃顿饭了?”老爷子抽这水烟袋看着大丫。
“爷爷,没事儿,这边您先安排着,吃饭随时都可以,您就先忙着,我走了。”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转身就走了。
这里就爷爷说话最管用了,这分宅子的事儿就交给他,自己可不想与他们争。
大丫找到那给自己修建宅子的那工头家宅子。
“呦,东家,您怎么来了?”那工头正在院子里打水。
“早啊,师傅。我来肯定是有事儿要麻烦你的了。”大丫看了看这土院子,挺朴素的。
“那我们进屋说去。”工头将水放下。
“没事儿,一句话就成,我要在乡里建宅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和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