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的所谓艺术集市都大同小异,上学的时候袁本和许窦逍出去玩,曾经买过手作艺人的一对耳环作为礼物送给王晓晓,他为了独特性和买家再三确认全国独一份,等千里迢迢带回学校,王晓晓掏出同样造型同样工艺的戒指和项链,来自祖国各地艺术市集的第一份凑成了一套。经此一役,袁本算是对艺术市集丧失了信任。
不过嘛,他现在才二十岁,还没被销售手段伤害过,可以充满好奇的转一转。
他转过一个个摊位,很有兴致的买了几张手绘明信片,当场写了几句话,填上地址,准备一会买两张邮票贴了寄走。许窦逍倒是对银匠首饰感兴趣,捡了几个造型独特的鸡尾酒戒指摆在眼前招呼袁本过来试试。
“干嘛?要买来送给我吗?”
“对啊。”许窦逍把戒指一个一个套到他手上,认真的对比起来,“都不错,包了。”
“这么大方吗?”袁本欣喜万分的抱住他,“谢谢老板呀。”
“还喜欢什么?一并包了。”许窦逍大手一挥,又挑了一对耳夹给他扣上,袁本素了好久的娇嫩肌肤一下子就红了。
“疼疼疼。”袁本捂着耳朵撒娇,“谋杀呀!”
“怎么这么娇气啦。”许窦逍把拉开他的手,语气虽然嫌弃,但动作温柔,还凑到他耳朵上轻轻地吹了吹。
袁本感受到耳边的热度,不可控的脸红了,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没这么疼。”他从来没想到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被许窦逍挑戏,有点不好意思的推他,“好啦,好啦。”
“怎么了?你害羞呀。”许窦逍歪着脑袋看他,“不像你啊,袁司机。”
袁老师崩溃了,我当然害羞了,以前我可以仗着合理的关系随便调戏你,现在可不行,虽然有合约在身,但公序良俗在那摆着呢,宁钧今天早上还给他发来一个关于心里的构思,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挑戏人家未婚夫。
“你别逼我啊。”袁本咬牙切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我可看不出来。”许窦逍摸了摸他发红的耳朵,热度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臊,“你最规矩了。”
耍流氓这事,讲规矩的人先输,这还是袁本身体力行交给许窦逍的,多年之后又被人还了回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扭过头去不看他:“算我输了行不行,中午请你吃饭行不行。”
许窦逍见好就收,也不敢把人逼的狠了,所谓请君入瓮,也要讲究套路,温水煮青蛙最好,上来就大火猛料,再傻的青蛙也会跳出锅去.
“那中午我可点贵的了,你别心疼。”
“我又不是古越。”
他俩本以为人在他乡,行事动作放纵了不少,反正也没人认识,殊不知这样高挑帅气的两个人在哪里都出众,他们又言行暧昧,早就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接近大学城的艺术集市是年轻人的休闲天堂,他们一半是卖家一半是买主。在这众多的青春学生中,有一位刚巧认识他们,说认识也不算认识,只是她看过他们从大一到毕业的全部市级和照片罢了,关于二人的点滴恐怕要比他们本人还记得清楚。
此人正是童玲的妹妹,她曾奉家姐之命彻查二人的校园故事,也曾被两人萌的肝颤,这时亲眼看见了,才明白当年学姐包括部分学长的疯狂,这样招风的两个人,一个斯文一个冷傲,妥妥的互补反差萌。
萌虽萌,但是啊,他们好像不应该这样。
在成为一个腐女之前,妹妹首先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女性,当下掏出手机录了个两分多钟的小视频,不仅拍了视频,还拍了一些列的小照片,感谢万能的网络,分封中发到了自己姐姐的手上,
帅哥又怎么样,萌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