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定厚逾城墙的脸皮居然微微一红,低声反驳:“胡说,我和摇芳是好朋友,又不是亲人。”
中午休息了一会,下午陆羽就带着同伴们捕了两头野猪,至于一路上发现的野鸡野兔啥的,都被他放了过去。
五个人高高兴兴的回到村里,还没去到老高家,就有人过来找陆羽了。
三宝一脸焦急的找到陆羽,告诉他,方大荣闺女,做傻事了。
陆羽几个都是大惊,连忙问三宝,方华茹做了什么傻事?人怎么样了?
“割手腕了,人晕着,还没死。”
“人没死就好。”陆羽跟三宝往方大荣家赶去,心里在想:“方姑娘不是说要亲手替单田方报仇么,这怎么大仇未报,就想不开了?”
去到方大荣家,方大荣正愁眉苦脸的站在堂屋,他媳妇里屋哭哭啼啼的。
陆羽直接进了屋,啥也没问,径直去看方华茹。
方华茹双眼紧闭,脸色极其苍白,而她左手手腕上,被白毛巾给严实的裹住了,几丝殷红的血迹,像是画在白毛巾上。
只要人没死,陆羽就有办法救活,他让方大荣媳妇和其余几位来照顾方华茹的妇人先出去,为了避嫌,又把言溪定叫了进来。
陆羽用法术替方华茹弥合了伤口,又给她打了一丝灵气。
正常来说,这时候方华茹是应该清醒过来的,但陆羽等了好一会,却始终不见她有清醒的迹象。陆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又仔细查探了一番。
然后陆羽就发现,有一丝不属于方华茹的意念,正盘踞在她的脑海中。这丝外来的意念很可疑很蹊跷,方华茹忽然的想不开,很可能和这丝意念有关。
没费什么力气,陆羽就将那一丝古怪的意念驱除了,很快,方华茹就醒了过来。
陆羽开门,把其他人叫了进来。
一进门,方大荣的媳妇就扑到女儿床边,哭着对女儿说:“丫头你这是要做啥啊,你要有个好歹,我跟你爹还活不活啊?”
方华茹刚醒,显得有些迷糊,她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陆羽,问了句:“这怎么了?”她似乎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陆羽明白,方华茹割腕自尽其实并非她自己的意愿,而是被人操控了,所以她什么都不记得。
方大荣媳妇哭着说:“丫头你糊涂啊,人死又不能复生,你干嘛要做傻事啊?”
方华茹一脸愕然,轻轻的问道:“娘,你在说啥呀?我做啥傻事了?”
方大荣媳妇更惊愕:“丫头你不记得自己做啥了?”
“我不记得了。”方华茹看到自己被包扎的紧紧实实的手腕,也明白了一些,又问:“我割自己手腕了么?”
“你真不记得了?”
“娘,我真的不记得了。”方华茹一只手摸着额头,在努力回想自己昏迷之前的经过。
陆羽说:“不记得就别想了,以后小心点就行了。”陆羽心里在想,用意念操纵他人去自杀,这本事自己都不会,看来对方华茹下手的,只会是那晚在县衙里忽然长啸的高人。
方大荣媳妇又问陆羽:“大羽,我丫头是遇到啥脏东西了么?”
犹豫了一下,陆羽点了点头。
方华茹忙问:“羽哥,你是说我中邪了?”
陆羽说:“只怕是中邪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是大羽你驱的邪吧,多谢你了。”方大荣媳妇谢了陆羽,又对女儿说:“肯定是单田方他要回来带你走,就说那天你干啥要扑他棺材上?”
陆羽忙说:“不是单田方,是别的东西。”
方大荣媳妇问:“大羽你咋知道不是那小子?”
“我知道,不是他。”陆羽也不愿多解释,又叮嘱了方华茹几句,就领着言溪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