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静而静谧。
安静的卧室,房间门却被人悄然推了开,而大床上的小丫头睡得香甜。
而后便是房门关上的声音,男人慢慢朝大床走去,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眸色都暗了许多。
“初然”薄连辰慢慢俯身靠近了小丫头,许是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的靠近,小丫头俏眉没忍住皱了皱,低低嘤咛一声。
微微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望着小丫头,平日里高冷决然的男人哪还有平日的气场,此刻的他是从无人见过的柔和,望着她的目光也温柔极了,指尖轻柔在小丫头光滑的小脸蛋上划过,轻轻落下一吻。
“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么防着我,初然,是我做得还不够好,还是如你所言太束缚着你,可是你若是想跟别人走,要我怎么放手。”
无人回应,也只剩宁初然平稳的呼吸声。
男人垂了垂眸,没忍住地连连吻她,可只是吻根本压抑不住他对她快溢满的感情。
这些年逐渐变深变浓,快坠入深渊的感情,没有她的时候他可以是过清心寡欲的薄连辰,平时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其他在乎的,可是感受过和小丫头这么近可以碰她吻她的感觉后,若再让他失去她,无疑是一种凌迟般的痛苦。
可是偏偏,他就爱她到如此地步。
“你再等我,等我一段时间,到了时机,我一定会光明正大好好地跟你说清楚,到那时你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薄连辰的。”
第二天宁初然醒来得很早,不是因为睡够了,而是因为她仿佛做了个很匪夷所思的梦。
她感觉像梦又不像梦,好像有人在吻她,不停折腾着她亲来亲去,就是那种叫人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那好像就是她醒来前做的梦,疯狂,大胆,还迷离。
最后她潜意识总感觉不是梦,猛然惊醒,房间里安静极了,哪有什么人来过,外头阳光出来了点,却只是清晨的晨光。
宁初然像离了魂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脸,压根什么异样也没有。
可是梦里的感觉又很真实,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具体,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叫人怎么可能忘。
宁初然,不会是你真想男人了,想到这种程度?怎么可能
宁初然沉沉地松了口气,拍拍自己脑袋。
嗯,不会,肯定是因为大姨妈快来了,内分泌失调了一些,导致某些失常。
宁初然这么安慰自己,正打算起身,可眼尖地瞧见自己旁边枕头上居然隐隐还有些被人靠过的痕迹,仿佛无形中真有人来她旁边睡过一觉般。
这一发现叫宁初然陡然一惊,吓得赶紧下了床,惊悚地望着自己房间。
宁初然睡觉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在床上乱滚,小时候总是滚到床边摔下都是常有的事,于是一般来说她都是喜欢睡大床的,而且追求舒适必须最低两个枕头。
而今天自己旁边的枕头居然有人睡过,这说明了什么?
宁初然猛地一震。
不会又出现了像以前那种情况吧,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入房对她做了那种事!
宁初然连忙拉开自己睡衣,白嫩嫩的皮肤依旧如初,没有人碰过的样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宁初然总感觉有人吻过一般!
对啊,昨天梦里的人动作很轻很温柔,怎么可能留下吻痕,难道真的
小丫头像神经质了一般在房间里到处看蛛丝马迹,最后在自己枕头上发现了一根不寻常的黑色短发,这个发现叫她心瞬间又惊又凉,不敢确定自己最终想法。
这么一说,好像床上都有些他的气息,难道昨天夜里薄连辰来过她房间?如果是梦,他的头发怎么说,如果不是,这种事实在太匪夷所思,说出来都没人会信,她自己就难以置信。
本来自己就猜想几年前的事,那现在
如果真的是薄连辰,那四年前她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为什么要制作一起看似像梦实际上不是梦的事,并且做这种过分的行为。
这一切问题加起来都让宁初然不安。
她随便洗漱换了件衣服就急冲冲地出门,底下管家爷爷刚做好饭,拦都拦不住。
“宁小姐,今天薄先生不在您也要好好吃饭啊,您去哪啊?”
“管家爷爷您别跟我提他,我出去有事,先不吃了。”
宁初然心里不安极了,她想冲动地直接到薄连辰公司去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可是坐着公交要到了的时候又隐隐不愿过去了。
她很怕,很怕面对薄连辰后知道某些很打击她的事,如果薄连辰真的是那个轻薄她的人,她该怎么办?
她提前一站下了公交,就只想跟自己信任的人待在一起好好冷静冷静,可是安夏儿今天不在家,宁初然实在没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