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查私人物品?”几人面面相觑,有点不能接受这种事。
那人态度还算恳切,“对,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一直也没人离开过,所以应该就在酒吧内的,如果大家都没拿那是最好,但是这种事谁也不知道,刚才那边我们也都是查过了的,所以说,麻烦了。”
怎么说今天这场聚会是会长开的,那人宁初然接触过,是个人品不错的男生,想来应该确实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没事,刚才我们一直都在这儿玩没去过别的地方,清者自清也不怕查,你们随意吧。”
“那就冒犯了。”
协商完,那两人开始从一行人的包包开始看起,连查宁初然旁边两个女生都没查出来什么。
但宁初然瞧着他们着实又着急又为难的样,问:“你们会长掉的是什么,如果是掉应该在地上找吧?”
“是一块价值几十万的表,我们会长爷爷去世前送给他的,所以说对他意义不止是那点价格那么深重,而且,当时会长挺忙的就暂时把手表摘下来放口袋,后来确实感觉有人碰过自己口袋只是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确实应该是被人拿的。”
“噢,原来是这样”
宁初然没多想,反正这事跟他们无关,她就等着他们走后自己再开把游戏呢。
可这时,翻找安夏儿包的人惊讶了一声,众人看去,只见一只看上去就很名贵的手表被人从安夏儿包里翻找了出来。
所有人脸色登时就变了。
“这个,就是会长的手表,这位小姐,是你刚刚拿了我们会长的东西?”
这儿很多人都是认识安夏儿的,大多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周围人都目光异样地看着她,很不相信她会做偷东西这种事。
“我?我怎么可能拿会长的东西,刚刚他们都可以作证我一直在这儿玩,就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去偷会长的手表,再说了我跟会长也很熟,今天就是他邀请我过来的,你们搞错了吧?”
“夏儿小姐我们都认识,可手表的的确确是从你包里找出来的,这也是咱们都看见的。”
“关键是我从没做出这种事,我怎么知道这个手表为什么会突然在我包里?!”
“那难道是空气放进去的吗。”
那两人也有些为难,说话语气尽量放好些,可突然在认识的人里发生这种事,谁都觉得尴尬。
但这事在安夏儿身上就不只是尴尬了,是诬陷是天大的误会,她压根没做过这种事!
用俩字来说,懵逼。
安夏儿又急又气,可单看表面确实说不清楚。
宁初然算是比较理智,道:“我们这桌的人都可以作证,夏儿一直没离开过更不可能拿自己朋友的贵重东西,而且夏儿本来就是千金你们也都了解,怎么说也不可能惦记一块几十万的表,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好好搞清楚,不然这事不定下来你们会长心里有疙瘩,可要是真定下来对我好朋友的名声也会有很大影响。”
这时组织今天晚上聚会的会长过来了,问:“怎么回事,手表是找到了吗?”
“会长,您的手表我们在安夏儿的包里找到了。”
会长的表情一时也很难以置信,复杂地看过去。
安夏儿冷着脸坐沙发上硬气得很:“咱们也都是几年的朋友了,你也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知道我会不会做这种事,反正今天我就说我没拿,你就看是不是该开监控或者找人仔细查这件事吧。”
“酒吧管理说今天晚上刚好监控在检修,不然,我也不会用直接搜这种蠢办法找,手表找到就好,但如果是你,我是不会怪你的。”
“你不怪我,可是就算你不怪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堂堂安家大小姐做偷东西这种事情?我就把话放在这,你这手表我绝对没有拿过!”
旁边有人道:“可是凡事总得讲点理,我们都看见手表是从你包里拿出来的,事情怎么着都表明了,会长也说不怪你结果你倒还咄咄逼人。要我说,不是你自己心生歹念,难不成还是别人塞你包里不成?”
“你怎么说的这话,我什么叫心生歹念——”
安夏儿急了,就这么跟人争论起来。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各执一词。
可宁初然在一旁却把刚才旁人随口说的话记了心。
俏眉微皱,有些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安的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