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得紧
底下段三还在收拾客厅,瞧着薄连辰抱着宁初然上楼的架势不对,连忙担心地跟上去:“大少,小丫头又是哪儿惹了您啊,这有事好好说,别动粗啊。”
宁初然扒着门框不肯屈服进他房间,望后头喊道:“三儿快救我,薄连辰要揍我!”
段三有些纠结,回到:“老板娘您就放心吧,老板他是舍不得揍你的!”
宁初然欲哭无泪,这都要被拐回房了,他身为手下就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在抱着小丫头进房间前,男人停住脚步,侧眸睨了在楼梯口不敢过来的段三一眼:“既然家宴结束了,那就好好请我的好弟弟离开,也警告他别随意招惹我的人,没有老爷子的原谅,往后都别让他进这儿一步。”
回来挑衅气着老爷子就算了,现在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惹他的人,薄连辰这回是不下手都不可能。
段三知道这点,应了声连忙下楼去了。
宁初然则心急又心慌,被男人直接抱进房,还不甘心地出声挣扎:“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他自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睡下楼散个步,耳机还散没了,我是无辜的!”
薄连辰却没有料想中的那么生气,这会才松了手,沉沉地看着她。
宁初然也气,她觉得自己是人在外头走,锅从天上来,于是也不说话了,忿忿地坐到床边倔强地抬着小脑袋看他。
“怎么,你生气了就要罚我啊,那你这会想怎么着,你来,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不讲理,发脾气也不能这样吧。”
既然因为他薄翊发脾气,那该是冲着他啊,反正这两兄弟本就互看不顺眼,打一架就好了呗。
宁初然委屈,扯着她干啥啊?
睨着小丫头委屈巴巴的样,薄连辰方才涌上来的波涛不知怎么,又莫名地消退下去了。
他微微俯身,沉声道:“初然,我说过我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也看不得你跟别的男人有多亲近。而且薄翊这人更特殊,我不想看到你离他很近,我知道刚刚是他刻意做出来的,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你都要远离他,知道吗。”
她知道?她能知道什么,宁初然只知道,薄翊跟她说跟着薄连辰不是好事,薄连辰跟她说让她远离薄翊,敢情这还是两兄弟互相看不顺眼,就扯上她?
宁初然心里不是个滋味,瘪瘪嘴,道:“你这样说别人,那你就是好人了吗?依我看,你跟他一样。”
“我跟他不一样。”
薄连辰紧紧看着她,语气都严谨了些:“薄翊唯利是图为了达到目的能不择手段,性情薄绝,亲人朋友一个不认,他现在接近你,若是也有谁都不知道的原因你又能说得清么。”
宁初然抿抿唇,没吭声。
但是她心里也莫名有这种感觉,薄翊那人肯定心思更不正更难猜,与其相信他,她确实更愿意相
信薄连辰。
虽说刚刚薄翊是在调戏她,还说什么直接嫁给他这种话,但宁初然能很清楚地感觉他心里对自己并没有很特别的男女之情的感觉,更像是为了什么目的一样,才故意过来跟她说这种话。
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毕竟这男人突然今天回薄家也是谁都不知道不是吗。
宁初然不乐意道:“那你心里都清楚,还那么生气,还像打劫一样把我掳来。”
“我吃醋了。”
“”
也是,刚刚再怎么样薄翊也动了她,要不是薄连辰过来横插一脚,只怕宁初然还脱不了身。
得了,这个话题肯定不能继续讨论,再讨论画风就不一样了。
宁初然只得坐直了身子,问:“既然你比我还清楚,那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跟我说说,那他这回为什么突然回来?你肯定是多少知道的对不对,那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和八卦欲望嘛。”
“我要是说回来夺家产的,你信么?”
小丫头一震,目瞪口呆:“夺家产?!”
怎么又是这种事,她宁家为了什么家产亲人之间翻脸不睦,没想到薄家也有这种事。
“可是薄爷爷身子不是很健朗吗,他野心就这么大,这么早就”宁初然心里蹦出禽兽不如这个词来,小丫头气得语无伦次,最后憋了句脏话出来:“那家产给他个毛线!”
她宁家出这种事,是因为老爷子身子不好,年前更病危了一次,惹得那些豺狼猛虎都蠢蠢欲动,
到现在就差最后一层窗户没闯开,可是她难以想象,薄爷爷这么健康薄翊就胆大到现在回来夺家产。
虽说薄连辰自己手下有很大的基业,足以媲美整个薄家,但薄家有以前那么深厚的背景在,那也是高干世家,加上薄爷爷自己手下的资产也不计其数,这要是落薄翊手里,那些资产不提,给他个人就能得到很大的增益。
“那些事老爷子的,他拿不到,这应该只是他现在谋划的,具体他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提起自己这个弟弟,薄连辰的语气很低沉,也并没有很排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