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直往床里挪,警惕地远离他:“什么有意义的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你你离远些。”
薄连辰却直接欺身而上,就着将她小小的身子整个覆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至于休息,在我这儿一样能休息,今天晚上在我这儿睡。”
听到这宁初然才算是察觉出这男人的真正不安好心的地方,连忙拼命挣扎,可好不容易被骗上了自家卧室,薄连辰回轻易放自家小老婆回去?
于是这一晚上,小丫头没能如愿,被迫换了间房睡。
只不过薄连辰还算是守信,那时候说过不会对她乱来,也不会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这天晚上薄连辰还确实没真的动她。
可暴露本性的野狼也算是勉强饱了口福,将小丫头骗到手一半,宁初然被吻得糊里糊涂,最后怎么被拐到床上去的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要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打死也不肯让男人碰那儿。
薄连辰还算君子,即使心里再渴望,但也把持了住,最后小丫头一滩春水他则到洗手间去冲冷水澡。
只是这一晚上算是给心思纯净的小丫头极大的震撼,因为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亲密相处,感觉
竟然反正微妙却也不拒绝,就感觉好像置身云端,还挺舒
后头的宁初然没好意思继续深想,她还是比较委屈的,本来自己都没那个意思,最后还是被薄连辰那个腹黑货给拐跑。
第二天宁初然还得起早床上早课,一大早上穿衣服时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红红的暧昧痕迹,小脸红了红,直接赌气无视。
就是上头那儿有些疼,那男人被她不允许做那些,也只能从其他地方讨来足足的好处,对那儿爱不释手,到今天还疼着。
宁初然心里暗暗想,这几天都不跟薄连辰说话了,穿衣君子脱衣禽兽的男人!
于是一大早上送小丫头去学校的段三发现了件比较奇怪的事情,自家老板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不再是平日里高冷的样子,反而一大早上唇边还破天荒地带了笑。
再说小丫头,早饭都没吃便匆匆去了学校
他感觉这小两口明明感情是有很大进展的,可是表现得又好像闹小脾气的样子,这女孩子可真复杂,像他这种直男是理解不来了。
这些天比赛那边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几乎只要是参赛的学生每天便钻研设计美感以及服装方面的问题,气氛紧张得恨不得同专业没参加比赛的同学都要跟着开始紧张了。
深秋降临,衣服也该加多了,小丫头外头穿了件薄绒的卫衣,比较休闲学生的样子,虽说有帽子,但领口比较浅。
这天,本来正吃饭的安夏儿突地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盯着宁初然露在外头接近锁骨的那块位置,紧皱起了眉。
“不对劲啊,初然。”安夏儿突地冒出这一句。
正在专心吃饭的宁初然愣了下,疑惑地摸了摸自己,道:“咋了,什么不对劲。”
安夏儿紧盯着她,目光暧昧许多,突地凑近过去,慢慢地贴到她锁骨那儿去,姿态就像研究什么学术问题的专家,正对着显微镜研究什么一般。
“初然,你锁骨这块红,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草莓吧?”
宁初然心头下意识一咯噔,抬手拉了拉那块的衣服,道:“什么草莓啊,我都听不懂。”
安夏儿较真,又伸手把她衣服微微一拉,她身子微挡着,拉宁初然衣领只有她这个位置能看到的,安夏儿又仔细瞧她那块位置,啧了啧声。
“这形状这色泽,这啃得,好像急不可耐一样。”
宁初然自然秒懂,脸蛋心虚的红了红。
“草莓是什么,就是吻痕啊,初然你再傻也不可能这都不知道吧,谁吻的?是不是薄连辰,还是这种特殊的位置,初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大进展没有跟我说啊。”
安夏儿八卦又暧昧的目光逼到了眼前,宁初然的小脸红了两红。
“没有,可能晚上被蚊子叮了不知道吧,现在的秋蚊子可厉害了。”
“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见过猪跑,都明显到这程度了你还想骗我,赶紧从实招来,不然,今
天我就一直问你,问到你说!”
安夏儿威逼利诱,但宁初然坚守着没透露半个字,但她心软,而后安夏儿又撒了撒娇,小丫头的心揪软得不成样子了。
加上最近她为这个事,确实心里如乱麻,到底想找个人诉说诉说,解解愁。
于是宁初然跟安夏儿隐晦地小提了下,没说两人在一张床上同枕而眠过,只是说了说接吻那些个事,听完以后安夏儿是震惊了,目瞪口呆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这个吻痕真是薄连辰留的?初然,你这真是太激烈了吧。”安夏儿感叹地默默咽了下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