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白沉思过后说道:“爹,字白定当全力为国效劳。”
“效劳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你要拿出你的底气,正大光明地证明自己配得上公主。”丞相自然是喜欢那蕃馨公主,只是他儿子现在身份地位太低,若是凭着他丞相的地位迎娶公主,闲言碎语人言可畏。
“字白知道。”字白觉得他爹说的话没错,既然她是尊贵的公主,他也要配的上她,才能给她幸福。“爹,两年以后,字白会再请爹向国王请求赐婚。”
“好。字白,你这么想就对了。”丞相对这个儿子甚是满意。
“夜泊哥哥,我和木头还是只能距离云公主五里内,为何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妁漓婉很是懊恼,这封天印也不公平。廖夜泊一天前突然发现,他可以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
廖夜泊摸摸鬓角落下的一缕头发:“一定是让我帮你们带消息,怎么样妁妹妹,羡慕吧。”
“切,让你得瑟。”妁漓婉瞪廖夜泊一眼,然后变脸跑过去:“夜泊哥哥,你人最好,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廖夜泊没回答,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个消息一只鸡,太黑了吧。”妁漓婉嚷道。
廖夜泊也不看她,又伸出一个指头。
“行行行,一只鸡就一只鸡。”妁漓婉认输。
“现在是两只了。”廖夜泊得意地说着。
“你还是不是最好的夜泊哥哥了?专业坑妹啊,我去。”妁漓婉想了想,又看看不肯让步的廖夜泊,“得得得,两只就两只。”
廖夜泊看妁漓婉答应,就开始向她讲述丞相府的事。
妁漓婉廖夜泊直接无聊到爆,直到后来两人想方设法找兴趣,打赌消磨时光。寒江雪可不一样,他这人恐怕在牢狱关个百年对他也毫无影响,练剑修法就是他每天不会厌烦的事。
熙宁宫内,国王来看王后。
“国王,蕃馨有意中人了,便是那字白,你看……”王后尽管让蕃馨等着字白主动,却打从心底认同这门婚事。她怕国王到时候不知道蕃馨的心意,拒绝了字丞相。
国王想了几秒钟,回答道:“这字白虽地位不高,他爹却是当朝宰相,也算门当户对。不过馨儿是公主,本王直接指婚,众人还以为是我蕃鸾公主嫁不出去,这事还得丞相来提。”
“臣妾也是这般回应蕃馨,只是怕丞相提亲,国王会推脱,便提前告知。”王后说道。
“本王知道,馨儿于公是蕃鸾国公主,于私是本王的女儿,自然希望她幸福。”国王回答。
第二日朝堂之上,有人上诏书说,蕃鸾国给边境的拨款皆被大小官吏一层层剥削,到达底层,百姓已得不到多少补给。蕃鸾国国王下令彻查,但不知该派谁前去调查,朝中大臣唯唯诺诺不敢接手,因为此事必定牵扯的人甚广。丞相主动请旨,希望国王能让字白前去。国王看着朝堂上相互推脱的其他人,下旨升字白为司政官,前去调查。
“这边关一去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实在是不舍,不如我向父王请旨,和你一同前往。”蕃馨拉着字白的手说道。
字白拥住蕃馨:“乖,馨儿贵为公主,边关路途遥远。我会尽快查清楚回来,到时候就不存在什么流言蜚语,我会堂堂正正娶公主为妻。”
“嗯,此去自己小心。”蕃馨流下眼泪,字白以吻擦之。
两人在月光下相拥,离开的时候,蕃馨剪下一撮头发,绑上红线递给字白,“这青丝你带上,既然吾不能伴君,便让这青丝代我守护你。”
妁漓婉拍着手:“啧啧,这唯美的爱情故事。夜泊哥哥,这皇宫自有人情在啊。”
“自古以来,哪国的公主不背负着和亲的使命,她们生下来就是要为国家牺牲婚姻的。”廖夜泊嘴里叼着一根变化出来的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才是他真正的形象,花长山庄那些中规中矩都是花长山庄的制度压制的,时间一长,他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
妁漓婉变出一朵花插在廖夜泊头上,“我倒是看这蕃馨和字白会在一起,两家不都觉得这门亲事甚好嘛,现在就差字白的地位差那么一点点,等他回来,两人就成婚,还能有什么变故?”
“妁妹妹,老规矩。”廖夜泊把花从头上拿下扔出去,花离手便变成云烟消散。
妁漓婉伸出手指,指着寒江雪:“老规矩,赌就赌。”
“若是他们没在一起,你在寒兄手上画王八。”廖夜泊牙齿咬着下唇歪嘴笑,还挑了挑眉。
“若是他们在一起,你在木头头上画太阳。”妁漓婉也不甘示弱。
“无聊。”寒江雪瞪二人一眼说道,真不知这二人每次打赌,拉上他做甚,他只是想做个安静的冰山美男而已。
寒江雪不再理会二人,走进鸾宵宫看着蕃九云。他看着睡熟的她,为何看着这女子,他会有一种亲切感夹杂着心疼。但是他只要去想这女子与他的交集,头就会很疼,疼到窒息,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