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刘黛莹走进来看到在深思熟虑的寒赢,她轻轻走过去,又道了一声:“王上?”
寒赢看着她道:“走吧。”两人出了暗室,来到大殿,他对着她说:“此番你确实有心了,说吧,要本王给你什么赏赐?”
“王上,那库州糟了旱,现才刚过,百姓民不聊生。民女有意去那库州赈灾,而王上若是一同前去,必定会收民心。”刘黛莹一脸痴迷地看着寒赢,又一下子慌张起来,跪在地上道,“是民女考虑不周,王上国事繁忙,还请王上处罚。”
“起来吧。”寒赢向着刘黛莹伸出一只手,扶起她道,“这几日朝中事务仅是些琐碎的小事罢了。库州距离孤州也到不远,听闻有一处牡丹花田,可是真的?”
“是,那是牡丹镇,民女听闻近日那花田飞去了无数只金色的鸟儿,那景象很是独特。”刘黛莹暗暗高兴,看那王上是有兴趣了。
“好,那便一同前去。”寒赢答应道,蕃九云此生最爱牡丹,那金色的鸟儿,他听彩蝶和雪鹦说过。他想着带上她去,她一定会愉悦不少。若是她不想看见他,他不出现就是。刚想着,柳笙老人的话回荡在耳边,‘给之,并不为得人所愿;切勿强人所难。’算了吧,她定不会去的,他还是命人把那花田和那鸟儿搬到这昭云宫,就当巧合,她能看到就好。
寒赢把乾坤袋交给了柳笙老人,以便于施法,他和刘黛莹前往库州。
“不是吧,木头,你父王怎会和别的女人一同前往库州。”妁漓婉急得猫血都要吐出来了。
“母后生辰。”寒江雪吃着小鱼干,“快要结束了。”
“你说什么?什么快要结束了。”妁漓婉抢过廖夜泊手里的小鱼干,“夜泊哥哥,你一只老鼠能不能别抢我的。”
“小气。”趁着妁漓婉玩猫球儿,廖夜泊叼上两条小鱼干就回鼠洞,吃完他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喃喃自语道:“蕃九云没有任何用处,倒也很久没去那国师府遛遛了。”他爬起身,嗖嗖朝那国师府跑去。
廖夜泊来到国师府,忽然闻到一股香味,他刚好看到一个倩影走过。
“啊!老鼠。”那女人叫起来。
不是那刘黛莹吗?她怎会在这里,廖夜泊想到。忽然看见国师手上弹出一线红光,向他弹过去,廖夜泊一个跟斗翻进洞里。那红光打在了墙上,打出一个汤碗大的洞。吓死宝宝了,差点变成烤红鼠了,廖夜泊拍拍胸脯,从另一个出口看去。
“乌某待客不周,竟让那小小贼鼠惊扰了姑娘。”国师对刘黛莹做了请的动作,那动作倒是比对她爹要和善多了。“乌某还未想过老板娘,会怕这小小的老鼠。”
“国师说笑,我不过是柔弱的小女子而已。”刘黛莹说道,“国师,我要的可是这后位。”
“乌某知道。”国师笑笑说道,“那寒赢现在心里只有那蕃九云,但是他已有些动摇,若是知道那蕃九云与别人私通,你猜他会如何?”
刘黛莹忧心忡忡地回答,“那蕃九云看似有国仇家恨,其实那心里就算没有寒赢,她也断然不可能与别的男子私通。”
“她不会没关系。”国师从袖中取出一个海螺递给蕃九云,“只要寒赢信她真的与人私通就够了。”
“这是何物?”刘黛莹拿着海螺观摩了一番,“海螺?”
“此乃传音螺。”国师在海螺中吹了口气,那海螺中放出了一幅画,蕃九云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还有两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刘黛莹看呆了眼:“没想到这女人看似情深似海,还不是转身就投了别人的怀抱,枉这寒赢对她一往情深。”
“乌某看来,能配得上这寒鼎国国君的也只有丞相之女刘黛莹姑娘了。”国师收起海螺的画面,“你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在回库州途中让寒赢知道此事,那寒赢移情别恋还不是迟早的事。”
“那孩子是?”刘黛莹有些迟疑。
“那孩子自然是那男人的,两人青梅竹马,多年一别再次相见,旧情复燃。”国师作出叹息状,“可怜那国君了。”
“谢国君,寒鼎国有此国师这般一心为国的大臣,实乃幸事。”刘黛莹收起传音螺,走出国师府。
刘黛莹瞥了一眼国师府的大门,这狡兔三窟的老狐狸,后位她要定了,但是乾坤袋她一样不会给他。她摆摆手吩咐道:“去查查那蕃九云和画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