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赔罪笑道:“那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惹的墨雨生气?”
墨雨瘪了瘪嘴巴,“吃的怎么还没有弄好?你是想饿死我是吧?“
这般无理取闹的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打情骂俏的。
“还等一会就好了,要不我先给你下一碗馄饨垫一下。“
看着司徒悦认错的态度良好,墨雨松开了掐着他鼻子的手,“算了,等菜上来了再吃。“
“那我先去厨房,很快就可以吃饭。“司徒悦笑着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墨雨看着司徒悦,故意说道:”你不是来找人的吗?来看看这房间可以藏人的地方有没有人,或者上屋顶找一找。“
司徒悦知道墨雨这是在生他的气,解释道:“我只是怕他打扰你休息,过来看看。“
“他确实打扰我了,我也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了。“
墨雨心想:她都这么煞费苦心的跟司徒鑫废话了一大堆,如果这个洁癖怪还是不觉悟,那以后她也没有必要再跟他废话了。
司徒悦的脸上神色有些复杂,如果是别人这个事情很好处理,可是那个人偏偏是他的亲弟弟。
司徒鑫的个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怕是墨雨跟他说什么都是白费心思了。
“我的墨雨这么的优秀,喜欢的人一定很多。看来我要更加的努力,才能让你一直爱我。“
听着司徒悦说“我的墨雨“这几个字,墨雨的心就像吃了蜂蜜一般的甜。
她在心里说道:你不需要努力,因为我一直爱着你,从来不曾变过。往后余生,都是你。
有些事情即使过去了,也只是过去了,曾经受过的伤是会留下阴影的。
这些阴影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生活,变的连爱都要小心翼翼,怕因为太爱而受伤。
“那你就要一直努力。“墨雨看着司徒悦,笑颜如花。
“我会的。“简单的三个字,似乎在述说着什么誓言。
冬天的夜里,寒气特别的重,墨雨的手更加的冰。
墨雨靠在司徒悦的怀里,司徒悦温暖的手揉着她那双冰冷的手,关心的说道:“我再去加个火炉。”
“不必了,没有用的。”墨雨她自己的身体她了解,跟司徒悦闹矛盾的这些日子来,她的手总是不暖和,在冬天的时候特别的冰,尤其是温度很低的时候,在夜里的时候不抱着手炉都睡不着觉。
墨雨无奈的笑道:“说起来也是好笑,我研制出来的药对别人是百试百灵,对自己却是不起作用。等天气暖和一点,手自然就暖和了。”
司徒悦有些心疼的看着墨雨,“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手像暖宝宝一样温暖,以后的冬天,我就是你的暖宝宝,只要有我在,你的手就不会冷了。”
墨雨暖心的笑了笑,其实手冷不算冷,心冷才是冷。只要心是暖的,手冷也变的不重要了。
脸上的伤有些疼,墨雨想起了一些事情,问道:“为什么我给和春药店的药,你不让他出售?”
严子这个人是一个热心肠的大夫,她给的丹药都是上等的,没有出售自然是司徒悦的意思。
司徒悦柔声解释道:“你给的都是灵丹妙药,一旦出售,神医的名号就会出来,到时候怕是找你看病问诊的人要把街道都堵得满满的。你说你的日子能够清闲吗?”
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是司徒悦怕墨雨优秀的一面展现出来,到时候他的情敌更多。
现在已经够让他头痛的了,他都恨不得找个无人居住的小岛,跟墨雨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墨雨笑了笑,“清闲是暂时的,以后总是会忙起来的。”
她需要神医这个身份,去匹配上司徒悦皇子的身份。一无所有的她需要忙碌起来,需要变得强大,去捍卫属于她的幸福。
司徒悦虽然不希望墨雨忙碌,可是如果她执意如此,他只能同意。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同意。”司徒悦深情的看着墨雨,恨不得把她就这样印在眼睛里,这样每一分每一秒他的眼里都能看到她。
墨雨轻轻的掐了掐司徒悦的脸,“就知道说好听的。”
“好听的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外面冷,今天你就住在忘忧阁,在我旁边的空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一来是因为天气太冷,不想司徒悦来回的跑。二来让他留在这里,好断了司徒鑫的念想。
司徒悦听了,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高兴的是墨雨关心他,失落的是墨雨对他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算了,来日方长,他总会让墨雨放下防备心的。
“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过去。”
原本冰凉的被子,让司徒悦用内力加热了,睡在里面暖暖的,很舒服。
司徒悦坐在床边,温柔的说道:“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我早点起来给你做。这样你一起床就可以吃了。”
墨雨想了想,“不用起来这么早,我们明天到缘来客栈去吃。”
一来,想她死的人看到她没有大碍的出现在客栈,一定气的很。二来,她出事早就闹的满城风雨,就瞅着看热闹的人知道她来客栈了,估计客栈的门槛都要被踩烂。
想想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是送上门的银子,她不可能不要。
“好。”司徒悦就这样守在墨雨身边,等到墨雨熟睡了,他还是不愿意离开。
闹矛盾的这些日子来,他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够守在墨雨的身边。现在真的有这样的机会,他如何舍得离开。
他盯着熟睡的墨雨,就像是一个艺术家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作品,舍不得眨眼睛。
半夜,墨雨眉头皱着,过了一会头上冒出了一些汗,她翻了翻身,似乎有些不安。
一旁的司徒悦发现异样,心有些揪着。
墨雨突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时候受到了什么惊吓。
“怎么了?”司徒悦关心的问道。
墨雨这才发现司徒悦就在她旁边,她呆呆的看着司徒悦,发现这是真的,他在她身边。
她已经原谅了司徒悦,她生怕这只是她做的一场梦,梦醒来了,她跟司徒悦还是水火不容的闹着。
“是做恶梦了?”司徒悦用手帕擦拭掉墨雨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