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他们欺负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路朵儿看见孔武,像看到救星一般,立马跑到他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心想着,虽然孔武在外面寻花问柳,但自己好歹是他的人,他一定不会看着自己被人打的。
孔武本不是来给路朵儿撑腰的,只不过是路过,跟搂着的姑娘调情调得正尽兴,被突然冲过来的路朵儿吓了一跳。
一见是路朵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几天镇上的人都说路朵儿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扒光衣服勾引唐忠义,没想到自己娶了这么个荡妇,面子都丢尽了。
“给老子滚!”
让路遥远和楚辞都有点惊讶的是孔武一脚将路朵儿踹出去几米远。
路朵儿也被踹蒙了,头发也散了,衣服也脏了,狼狈不堪。
“相,相公……”
路朵儿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开始打结。
“闭嘴!,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再惹老子不痛快,老子就休了你!”
“哎呦,大爷,消消气,回去奴家陪你喝两杯……”旁边的女人娇滴滴地说。
听见孔武说要休了自己,路朵儿哭都没来得急哭,慌的赶紧爬起来踉踉跄跄跑了。
“恶妇被自己相公给打了!”
“渍渍渍,打的好啊,看她还怎么出来丢人现眼!”
围观的人看见路朵儿的惨样,竟没有一个怜悯她的,都叫起好来。
路遥远虽没有教训路朵儿但看见路朵儿狼狈的样子,心情舒坦了不少,蹲下去安抚乌云:
“看,那个恶女人被打跑了,给你报仇了!”
乌云极通人性,高兴地用脑袋拱了拱路遥远的手。
经路朵儿这么一闹,天已经黑了,集市里到处点起了灯,锣鼓声鞭炮声各种乐器声也渐渐响了起来。路遥远想了想说:
“既然已经这个时候了,看看也无妨,看庙会里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给他们带些回去。”
楚辞没有说活,将她掰过来面对自己,轻轻将路遥远头上的鞭炮纸拿下来,他的动作很慢,路遥远甚至能闻见他衣袖上的味道,今天贴在他背上的那个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点喜欢那个味道?
“阿远,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开玩笑,她能说在想楚辞身上的味道吗?
怕被人群冲散,楚辞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不过这次路遥远可没有任由楚辞牵着,纠结了半天,给了楚辞一个衣袖。
这个女人,是在欲情故纵吗?
楚辞眼里一抹柔情,没关系,这样拉着你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多好。
路边的小摊也开始吆喝,路遥远给小路安买了个拨浪鼓,给杨大嫂和大玉儿买了些布料,那个钗子是给小玉儿的,不能让乌云白来,给了乌云一个鸡腿之后又让它撒欢玩去了。
“那我的呢?”
楚辞一脸期待地看着路遥远,像个热恋的男孩问女孩要定情信物。
“你不是说逛庙会就当给你礼物了吗?”
“可是,我很期待阿远的礼物……”
看着楚辞真诚的样子,路遥远有点不忍。在刚刚给小路安他们买东西的时候她就在想给楚辞买什么好,逛了这么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而已。
“那就给你买一个好了。”
热闹的庙会,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一样,两人并排着,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拥挤,但是楚辞还是不舍的放开她的衣袖。
“姑娘,来看看,这是红线仙的红绳,两个人各一个,红线仙会保佑你们的。”
是那个大婶。
“谢谢大婶,我们不是……”
还没等路遥远回答,大婶拉过路遥远的手,自顾自地给路遥远戴上红绳。
“我老婆子都一把年纪了,难得给人戴一回红绳。姑娘啊,难得是真情,可别错过有缘人呐。”
给楚辞戴上后,大婶很郑重地拉过两只带着红绳的手,叠在了一起。
路遥远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转过去看楚辞,想看看他怎么做,可这个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喜悦里带着深情是怎么回事?喂,不过是不想大婶失望而已,这家伙不会误会了吧!
大婶笑吟吟地走后路遥远就想把红绳摘下来,楚辞握住她戴红绳的那只手。
“你别误会啊,我刚刚只不过是不想让大婶失望。”
“阿远,既然你不让我以身相许,那可否让我护你一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