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路遥远拿杯子倒水的声音,应樾的手心里全都是汗,生怕拿水被路遥远看出什么端倪。
师父教的心法对于心思急躁一向是最有效的,可屏神静气。可是路遥远这会将心法默念了了很久心里反而越来越燥热。
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路遥远皱了皱眉头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不到片刻,不仅是心,整个身体都开始灼烧,像是有千万个蚂蚁在挠。
路遥远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跑出去,可是浑身瘫软无力一下床就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挣扎着到门边拉扯了多次,才发现门被锁了。
无冤无仇,这是大师兄一家要害她?
越来越强的燥热让路遥远清楚地知道自己中了春药,可是她这次没有将银针带在身边。
春药的毒性开始发挥到最强,呻吟声从路遥远的嘴中传出来。
应樾一直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听到路遥远从床上摔下来的声音,以为她是在散功,但是听到如此娇俏的呻吟声,让应樾听红了脸。
不是散功的毒药吗?怎么会让路遥远有这样的反应。
意识到事情不对,应樾一脚踹开路遥远的房门,看见路遥远难受地在地上扭曲着,面若桃花。
“师妹,你怎么样了?”
路遥远此时还有点意识,看见应樾闯进了她的房门,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向他靠拢渴望得到滋润。
“滚!”
路遥远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怒吼。身体对男人的渴求路遥远的理智已经快压不住,若是应樾一直在她眼前晃悠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压住这么烈的春药。
应樾此刻已经十分慌张,不是散尽功力的药吗?怎么会这样!
“走啊!”
看见路遥远十分不愿意自己出现在这里,应樾也清楚要是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愿乘人之危,只能退了出去。
再这样会毒发攻心的。路遥远努力将身体撑起来坐正,集聚这一个月来师父传授的所以内力来与之抗衡。
身体内一正一邪两种强大的力量在对抗,互不相让,身体终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黑暗里,有个人抓住一个家丁,将药塞了下去。
家丁一惊,药已经进了肚子。
“大爷饶命啊,我只是个下人,饶命啊!”家丁一边哭诉一边将手掏进嘴里,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废话!解药就在那个房间里,自己去找。”
听见有解药,那家丁急忙往路遥远的厢房跑,跑了几步就感觉全身燥热有一股强烈发泄的冲动。
“啊~”
常人根本抵挡不住这药的强大药性,家丁看见路遥远躺在地上,红了眼睛,像是看到猎物般扑过去,伸手撕扯路遥远的衣物。
应樾虽是被路遥远赶出来了,但还是不放心,想起刚刚路遥远的样子,脸色潮红,风情万种。他一个禁欲的弟子都忍不住有了反应。
此时正是路遥远最虚弱的时候,那秀娘会不会趁机……
想到这里应樾猛然一惊,朝路遥远的房间跑去。
刚跑到门口就看见这样的画面——路遥远的衣服已经被失去理智的家丁褪去了大半,家丁的最正要啃咬路遥远的脖颈。
应樾来不及思考,眼睛瞪得像是要掉出来,几步上前,一剑抹在了家丁的脖子上。
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愧疚,应樾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路遥远身上将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路遥远紧闭的双眼,应樾根本不敢想像要是自己晚来一步,路遥远会遭遇怎样的耻辱。
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是自己给她下了药,一定不能!
应樾此刻看着自己下过毒的手,不住的颤抖。
过了许久,路遥远醒过来,好在师父给她的内力十分强劲,终是在这场对弈中赢了。
看见路遥远悠悠转醒,应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脸上换成了担忧的神色。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练功走火入魔?”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了,但路遥远还是能够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练功。
“没有,有人给我下了媚药。”
说完路遥远看向应樾,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应樾装出一脸不可置信,随即深深低下头,以免让路遥远看出他隐藏的情绪。
“是我对不起师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错了。”
看着应樾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路遥远思索了一番,只是他说“没错了”是什么意思?
“师兄可知我为何中毒?”
应樾没有说话,伸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家丁。
“昨晚我见对我投怀送抱就感到不对劲。幸而师妹还有点意识,一个劲地要我走,我走之后,这个家丁就潜入了师妹房间企图非礼。”
路遥远看了看那个家丁,她当时晕过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对于应樾说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师妹容貌过于惊艳,想是这家丁起了色心才干出这等下流之事。”
从头到尾应樾都没有再抬头,在路遥远的角度看来是在自责,而应樾是在想怎样将这个谎圆过去。
“那还要多谢师兄救了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怀疑,但是路遥远还没找出足够的证据说服自己这件事就是应樾做的。因为在她看来应樾没有理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去害自己,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师妹这话让我难堪了,原是我没有看管好下人,差点让师妹蒙羞。”
无辜的表情,愧疚的眼神,仿佛这件事情跟他无关,都是路遥远太过貌美才引得男人都像得到她。
多说无益,路遥远以自己还未完全恢复,需要静养为由将应樾请出去了,那个死了的家丁也被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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