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思看见,火冒三丈,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呢,圈地盘呀?那泥是要往竹锅底子上糊的,你们这样调泥,那锅里全是狗尿骚,面条还怎么吃?!”
犬句原先并没想太多,萧思思一斥责,也明白过来,瞪着狗眼发起怒来,“你们这群没眼色的,竟然敢当着思思的面露出你们那玩意来撒尿,什么意思,想勾引我小雌性,告诉你们,谁以后再敢当着我小雌性露那玩意,我给你们全剁了喂狗吃。还愣着干什么?全都给我挑水去!”
狗狗们汪汪叫着,一窝蜂地抱起新做的竹锅跑去河边端水了。没多久,水端回来,萧思思指导着他们和好泥,把竹锅的底部和外边糊了一层厚薄适中的泥巴,又垒了个简易灶,把竹锅放在上边,里面加上清水,扣上竹锅盖,便开始生火烧水了。
狗狗们虽然知道怎么生火,可是他们跟仙家一样,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平时都是吃生肉喝生水,这突然的架火要煮面条,都新奇的不得了。
这一闹腾,赤果山上几乎是所有狗狗都跑来围观,他们不明白首领这个新来的小雌性到底要闹那样,一是瞧新鲜,一是瞧首领的新雌性,一些还没有见过萧思思的狗狗蹲坐在那里,吐着长长的舌头,流着长长的口水,使劲地抽动鼻翼,直愣愣地盯住萧思思,一会儿看她白皙娇艳的脸蛋,一会儿看她粉丝绵遮蔽的鼓鼓的胸,一会儿又看她雪白纤细的小脚。总也看不够似的。
萧思思沉浸在对面条的幻想中,一门心思想看看这个兽世的面条煮出来是什么样子,根本没暇顾及那些垂涎三尺的淫猥目光。
犬句也对自己的小雌性充满了好奇,看着她似乎很能干地指挥着狗狗这么做那么做,都是他从来所不曾经历的,他一边观看,一边又是好奇又是佩服地问道,“思思乖,吃个面条要这么复杂么?”
萧思思看着锅里的水快开了,顾不上理他,对其他的狗狗说,“你们谁上去顶楼把你们首领切好的面条给端下来,水快开了,要下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