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儿尴尬抽出小手,脸色绯红,毕竟这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而且还是帅哥,她还是有一点点小花痴的,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是的,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不是所有帅哥都可以收入囊中的,她退后两步清了清喉咙道:“我我摘几朵荷花,做一种特制清凉膏给你,你你先休息吧。”
看着林熙儿匆忙的离开的背影,白凌冽嘴角微微上翘,露出邪魅一笑。
管家王富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那个陶慕白在地牢里面大吵大闹,寻常的钢铁困不住他,要不是他身上有药性控制着,只怕现在早已逃之夭夭了。”
冷冽(白凌冽)凤眸瞬间杀气四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路!”
地牢里,一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瘫坐在在地上,手上脚上均被锁上铁链,身上脸上均是血迹斑斑。
看见有人进来他缓缓抬起头,看不清他的脸,但那一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双可以杀人的眼,只是他看起来很虚弱,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只听他道“还有什么招给老子用出来,别像龟孙子一样畏首畏尾。”
冷冽朝这些士卒喝道:“叫你们好好招待,不是这样招待,一帮蠢货,还不快把门打开!”
王富跟在后面哈腰说道:“主子,里面脏,您慢着点。”
冷冽摆摆手,来到陶慕白跟前,手中折扇拨了拨他那蓬乱不堪的头发,“陶慕白,陶护法,您让我好找啊,您知道我为您找您把整个南诏都翻遍了,结果您却在我眼皮子底偷酒喝,您说好玩不好玩,哈哈哈。”
众人也跟着瞎起哄笑了起来。
陶慕白冷哼一声:“下三滥的手段骗我上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冽站起身,轻摇折扇道:“哎呀,您这武功盖世,谁是您的对手,如果不用这种手段把您请来,我们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相见,您说是吧?”
陶慕白冷冷道:“你要的东西乌伊木那个老不死可能都给你了,已经残害了多少百姓,你还不知足吗?要知道你们使用是云鼎宫禁术,天理不容,会遭报应的。”
冷冽哈哈一笑道:“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我只不过是想帮他们变的强大,为我所用,为南诏国效力,让他们成为有用之人,有什么不好吗?”
陶慕白冷笑道:“别再为你膨胀的欲望找借口了,你视人命如草芥,为了自己野心你民心尽失,你认为你会坐的稳这南诏皇帝宝座吗?”
冷冽俯视着陶慕白,狭长的凤眸强忍着的怒火,他轻启薄唇道:“这些事都是你云鼎宫做的,跟我无关!”
陶慕白嘲讽一笑:“看来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是说你在自欺欺人,连我这个江湖浪人都能听到的事情,你会没有听说过?!”
冷冽当然知道,现在还有谁能与他作对,还有谁敢与他作对,他紧握着手中的折扇,妩媚的凤眸射出阴寒冷却了整个地牢。
王富见状冷喝一声:“施以钉刑!”
所谓的钉刑就是给人的每个关节顶上三颗一寸长的钉子,不给吃,不给喝,不给睡觉,那种刺骨的疼痛一般人根本挺不住,再加上生理上的摧残,残忍之度可想而知,更何况这已经去了半条命的陶然怎受的住!。
冷冽阴冷道:“本王明日再来拜会,当然,但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将受比这痛苦十倍的刑法。”说完头交代王富一声,头也不回离开了地牢。
冷冽不会让他死,他只会折磨他,摧毁他。
我决定给护法改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