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下了这一巴掌,他才明白,原来,不痛不痒是这样的滋味】
布钰终于了结了一桩心事,那就是让永煜能名正言顺地跟着时孜姓,然后,让永煜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去上学。
布钰看着永煜小小的身板,布钰一直都明白,永煜一直都想要去读书,可是,因为布钰的原因,只能在家,自己教永煜……
周衍蜜看着时孜一心照料着那花园的时孜,也不知,时孜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看着自己一眼,那花都过季了要开花,也要等到下年五月份了。
“时孜,外面挺冷的,你还是早点进来吧!”
周衍蜜对着时孜说道,这时,刚好被站在门外的布钰听到,也许,这一声在别人眼里耳里,听到的都是一些正常话,可是,在布钰的世界就不一样。
“看来,你还是那么关心他啊,可是,作为一个外人,怎么能这么表明的关心别人的丈夫呢?你说是吧,周小姐”
言语中,是讽刺还有那看不起的眼神掺杂其中
“我只是看,时孜在外头……”
“那也是我布钰的丈夫,我丈夫替我心疼我那花,是轮不到别人来插脚的”
布钰再次声明着,好让周衍蜜注意一下自己的立场,在布钰的眼中,周衍蜜不过是陌生人。
“你们俩说什么呢?”
时孜耸了肩膀上的雪,淡然的望向两人
“没什么”
是周衍蜜说的,布钰反倒是转身就走向那厨房
周衍蜜似乎能感觉到布钰对自己有着强烈的杀气,总感觉是要把她杀死一样。
如果,说,人这一生,最好和最坏的重逢,莫不过于布钰和李非墨的重逢,其实,李非墨等这一刻很久了。
望着整个人都改变的布钰,李非墨有的不是惊叹二字,而是满满地悲伤,这就证明布钰不再是哪个会轻易哭泣,轻易认输的人,他终于在她的眼中看着了昔日无比的布钰,一个做事果断,为人谦和干脆的布钰。
“看到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李非墨伤感的喝起那没有加糖的苦咖啡,布钰一芍中,顺手给李非墨杯中放了一块糖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过的不快乐……”
“那时孜呢?”
不等布钰说完,李非墨突然这样问,布钰很淡定地喝起了那碗没有加糖的咖啡,从她的口中,只说出这么一句能让李非墨彻底失去理智的话
“我和他有一个孩子,时孜只是孩子的父亲”
哐当的一声,李非墨的杯就散,布钰还是一脸的淡定,这就是很爱她的男人,也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可是,上天给了她和李非墨最好的安排,那就是,不能在一起,注定了布钰只能喜欢上一个人。
“你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
“我和他本来就是夫妻……”布钰没有看李非墨的眼睛
深怕这么一看,自己的心就软了,当年李非墨娶了安笙,那是因为自己对不起李非墨,和时孜交往的太快,结婚的太快,李非墨回来都已经是时孜和布钰成婚后第三个星期。
这时,布钰突然又说了一句重击的话
“安笙当年和我说,你把你第一套房,写成了我的名字,我希望你能改,我不喜欢欠人情,我也没有多么的伟大,值得你这么做……”布钰始终没有瞧李非墨
布钰起身,又说道:“要是你没有别的事,对不起,我还有事”
找到门口时,李非墨不顾在场人的目光,质问布钰
“这一生,非你不娶,这一生,非你不嫁,到底算不算数?”
李非墨到底还是鼓足勇气来问这句儿时说过的话,布钰先是眼珠一转,李非墨这话问的好,布钰正想着以后要怎么见面,现在看来,李非墨给了自己最好的答案。
“不过是儿时的玩笑”
话落,人走的干脆,李非墨彻底的崩溃了,原来自己多年深爱的人,多年等待的人,竟是这么有心机的人,完全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狠狠的,一摔,就是满地杯子的碎块。
布钰看着一旁抱手依偎在车前的傅歆烟,布钰只是对着傅歆烟笑了笑,反倒是傅歆烟不明白布钰这种笑了。
傅歆烟也不知道多少次见到李非墨这么为一个女人伤害自己了,一手搭在李非墨的腰上,李非墨还真是高啊,一米八左右,自己矮了一个头,扶起人来,有些吃亏。
就在这时,时孜一手接过傅歆烟的活,不等傅歆烟问话,三人都已经坐上了时孜的车,傅歆烟望着那副驾驶的位置,以前是空的,现在也是空的,傅歆烟问时孜
“你怎么在这?”
“和何总谈设计稿的事”
傅歆烟见时孜从前镜望着后座的李非墨,反问傅歆烟道:“你今天不上班,就是为了这个家伙?”
傅歆烟看了看身侧的李非墨,直截了当道:“因为今天上午他和布钰见面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
果然,傅歆烟只要提到两人,时孜准没有话说,傅歆烟又说:“我看你家那位妻子,变的真快”
“哦?哪里变了?话说,你和她认识吗?”
傅歆烟想了想今天布钰冲自己笑了笑,于是就说:“当然了”
“什么时候认识的?”
“今天啊”
“歆烟,你还是这么直白,不过,布钰可不会轻易交朋友的,除非你有一个地方吸引了她”时孜说着
的确,傅歆烟不得不说,时孜真的很看懂布钰,有时候,虽然听不懂时孜说什么,但是,能明白,时孜只要提到布钰,就会想尽办法护着布钰。
“去酒店吗?”
“难不成去宾馆啊?”傅歆烟反问
“我和这家伙认识,就是在宾馆”
话刚落,就引来了傅歆烟的好奇,傅歆烟一直追问着,可是时孜始终还是那句话,李非墨很烦人,还说什么自己和李非墨注定是不可能做成朋友的。
时孜整个人都累的趴在沙发上,傅歆烟看着就好笑,傅歆烟放好水杯,坐在时孜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小了?”
“是这个家伙太重了,不过,歆烟……”
“嗯?怎么了?”傅歆烟刚要喝水就睇开了
“说真的,这家伙般和你相配的”时孜认真的说
“呵呵”
不过,最终只引来了傅歆烟的轻描淡写的两字,时孜悄然地望着自己发小的眉间,又一番地说道
“你怎么看,都不及我家那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