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江熠凡还拉着乔星躲进了他的房间。
乔星不明就里的任由江熠凡拉进来屋,以为他是又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讲。谁知江熠凡把门关上后,一句话也不说,灯也不开。
事实上,自从上次和江熠凡闹翻之后,她对他的态度总是很冷淡,所以当江熠凡之后乔星要住在富丽华庭一段时间的时候,心头也是抑制不住的小小激动了一番。他知道乔星的性子,她既然这样做就说明是想给江熠凡一个台阶下,他自然是要顺着着台阶下去。
就在乔星想要问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江熠凡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他的吻生涩而有力,好似要将她生吞了似得。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点起的这把火,一路从门口烧到了床上。
乔星即害怕又兴奋,脑海中的江熠凡与刚才梦里的人影重叠在一起,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一切都是人情迷意乱。
江熠凡小的时候因为贫穷,使得他对拥有的一切都珍惜无比,他从不敢贪心,觉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如同一杯装满的水,你若是大口大口和,那么很快就见底。
但是,如果你小心翼翼的品尝,那么才会拥有的久一点。江熠凡坚信这个道理,所以他从不敢贪心,生怕她给的幸福很快就被他索取干净。
“你不是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说你怕自己将来会养不起我吗?”欲火中烧之时,乔星忽然停下,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质问江熠凡。
她总是这样,能狗轻而易举的击中他的软肋。乔星感觉到江熠凡的背忽然变得僵直,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楚。
江熠凡没有回答。他曾经用他的原则为自己画了一个牢笼,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里面。可是现在那牢笼在竭力挣扎着,叫嚣着,撕扯着他那岌岌可危的理智。
欲望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向他袭卷而来。乔星在他逼近之时,用一种要命的姿态,善意的提醒他:“江熠凡,你说过,你怕我和你之间走不到最后……其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如……趁着……”
这次江熠凡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用肢体动作回应了她的提醒。。面对着突入其来的疼痛,乔星几乎快要哭出来,那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他背上的肉里。
她低声哭喊着:“江熠凡你个王八蛋……你轻一点……好痛啊……”而江熠凡似乎并没有听见,反倒是身体力行的惩罚她。
“你你现在觉得还来得及吗?”乔星疼的眼泪花都在打转,破口大骂道:“江熠凡你个衣冠禽兽。”
事后,她躺在江熠凡的胸口,江熠凡调皮的撩起她一缕头发把玩,语气的温和的问她:“你感觉舒服吗?。”
乔星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有气无力的回道:“好比一个钥匙孔被插了一根胡萝卜,换你试试,还问我舒不舒服,疼的要死,你说舒不舒服。”看见乔星委屈的小脸,江熠凡开始为自己刚才疯狂的行为感到自责,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温柔一点。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温柔一点。”
事后的那几天,乔星和江熠凡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那晚的事被人知道。
不过,一个星期过去了,过的风平浪静。似乎并没有人听见那晚的动静,没有知道那惊心动魄的一夜。乔星和江熠凡才相信,那晚的事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乔星便会在某个时候悄悄摸进江熠凡的房间。
不过他们这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回乔星跟平时一样,假装着起床喝水,然后再悄悄摸进江熠凡的房间,亲热一番之后再偷偷摸回乔菲的房间。
可是她又怎么想到,当她从江熠凡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居然碰上了从不起夜喝水的乔菲。
可能是那晚的菜有点咸,乔菲半夜醒来只觉得口渴的很,于是便想喝水。
因为怕吵到乔星,她并没有开灯,而是摸着黑到了客厅,自然没有察觉到乔星早就不在房间里。
乔菲并没有看见她从江熠凡屋子里出来,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江熠凡屋外。
由于两间屋子的门是相对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乔星和她一样,因为吃咸了所以起床喝水,便并没有多在意。
乔星肯定是受到了一百万的惊吓,结结巴巴的跟乔菲胡乱解释了一通之后,又发觉自己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乔菲听的有些发懵,皱着眉头问:“你不是起来喝水的吗?”
乔菲这么一说,乔星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过紧张,乔菲什么都没有看到,才不由得松了口气。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是啊,今晚的菜有点咸。”
屋里的江熠凡有人没轻松多少,听见屋外乔菲的声音,他也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