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花蔷薇推开叶祁临,就趴在一旁干呕。
“怎么,很痛苦?那估计你以后还要经常做这种事情了。”叶祁临刚刚得到了解放,很显然耐心好了不少。
花蔷薇闻言含羞带愤的看了叶祁临一眼,继续干呕。
叶祁临看着这个样子的花蔷薇,没来由的身子一紧。
刚刚压下去的迤念,再次宛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
“到床上去。”不等花蔷薇喘息完毕,叶祁临便急不可耐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床。
花蔷薇听话的走向屋内的大床。
...
随即,再也没人说话,寂静的别墅内,一派安祥。
只有不时从二楼传来的喘息声,哀泣婉转,让人浮想联翩。
...
叶祁临着饭运动,从日头正中,再到日暮降临才缓缓有了鸣金收兵的意思。
花蔷薇双眼返空的躺在床上,已经被蹂躏的连动一动手指都十分艰难。
“不要睡,收拾一下,林律师已经到了。”叶祁临拿起被自己冷漠多时的手机,看着一脸呆滞的花蔷薇,沉声提醒。
花蔷薇闻言身子抖了抖,这才拖着浑身的酸软和疲惫,缓缓的挪动到了卫生间,开始清理自己。
该来的总是会来不是吗?
没事的,叶祁临,尽管我现在很痛很痛,可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就不会这么痛了。
当我不爱你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这么痛,痛到身上的每一寸血脉,骨骼,肌肤都开始痛了。
叶祁临看着花蔷薇这个样子,眉毛扬了扬,连日来难得的心情很好。
我们喜欢守护,却又崇尚破坏。
很多时候,喜欢总是那般小心翼翼,那般缓缓绽放。过程很长,结局未定,可能收获参天大树,也可能只是一朵小花,更可能颗粒无收。
可是破坏呢?
这种顷刻间,山崩地裂的快感,又岂是一个人能够轻易抵抗得了的?
...
“三少。”林律师在叶祁临的临水别墅等了近三个小时,终于等来了叶祁临的召唤。很是激动。
“资料文件都准备好了吗?”叶祁临看了卫生间已经熟悉完毕的花蔷薇,缓缓开口。
“都带上了。”
“嗯,过来吧。”
花蔷薇闻言,梳头的动作一顿。
这么快吗?
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红肿的眼睛,双唇,以及满身的痕迹,花蔷薇眉头一皱。
这般凄惨,这般狼狈。
这个样子,那里是那个光艳四射,倾国倾城的花家大小姐?
快速的上个妆?
这个想法刚刚一诞生,就被花蔷薇打消了。
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是作为自己和叶祁临之间,婚前协议的起草者,林律师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境遇呢?
至少找套衣服,将自己身上这一身的痕迹遮掩一下吧。
...
“走吧,林律师马上到了。”叶祁临对着花蔷薇缓缓的伸出了手,看到花蔷薇穿了一身特别严实的长袖套装,叶祁临眼神一眯,没有反驳。
“不用,我自己会走。”花蔷薇挥开叶祁临的手,缓步迈了出去。
刚走了几步,就一阵脚步发软,顺势就要摔倒。
“呵呵,何必这么倔强呢。”叶祁临见花蔷薇就要摔倒,顺势搂住花蔷薇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笑的十分的得意。
男人获得了满足,耐心总是要好很多。
就像现在,对于花蔷薇的倔强和拒绝,叶祁临非但没有觉得自己被忤逆了,倒觉得内心好似被猫爪抓了一把一样,有趣的紧。
花蔷薇刚才险些摔倒,惊魂未定,见叶祁临帮了自己,正要说谢谢,忽又想到这人这些日子的恶劣,不自觉的选择了闭嘴。
“呵呵。”对于花蔷薇的小情绪,叶祁临笑了笑,大手不自觉的往上移了移,还恶劣的动了动。
感受的叶祁临的动作,叶祁临疼的脸色一白。
如今,她浑身上下,每一次肌肤,似乎都透露着四个大字,使用过度。
见叶祁临越玩越上瘾,又是一阵羞恼, “协议还签不签?”
“就这么着急嫁给我?”叶祁临眉毛一扬似乎心情很好。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对于嫁给叶祁临的憧憬和期待,花蔷薇内心一闷,鼻子一酸,就又想要落泪。
别想了花蔷薇,你现在哭給谁看?除了你的父母,又有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