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这种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有损阴德的事情我可不敢。”琅一听叶祁临这么说,当即翻了一个大白眼,连连摆手拒绝。
“那你觉得夜怎么样?”叶祁临瞧了瞧文件袋的牛皮纸袋子,似笑非笑。
“你不这么折腾人能死吗?”琅想到叶祁临对夜的怀疑,当即看见了一张脸。
“没办法,我内心不舒坦,就见不得人舒坦。”
“行,夜就夜吧,我打的又不重,有不是伤筋动骨,按照夜的体能,早就应该能够活蹦乱跳了。”琅默默的对着夜说了句抱歉。
抱歉啊,兄弟,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也只能够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安排下去准备准备,明天帮我和李可心把结婚证领了,还有十月十日的婚礼也安排一下,一切从简。”叶祁临好笑的看了琅一眼,恶劣的补充道。
“帮你把结婚证领了?你结婚还是我结婚?你们连个结婚照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去帮你领?”琅一听叶祁临的话,瞬间崩溃。
“照片和后续你们自己解决。”听到琅提到结婚照叶祁临突然间一阵低沉。想到钱包中他和花蔷薇白衬衫红背景的结婚照,一阵烦躁。
果然人间万般求不得,人情最是难偿还。
“那十月十日的婚礼呢?一定要在你和蔷薇小姐原定的婚礼的日子结婚吗?”琅十分生气的问。
“不然呢?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你想要哪天没有新娘吗?”叶祁临耸了耸肩,故作不以为然的说。
“boss!你真渣!”看着这样的叶祁临,琅突然间为了花蔷薇觉得不值。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叶祁临忍着内心四分五裂的心疼,对着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
“夜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夜的病房内,李可心开心的看着夜,满脸感激。
“心儿,我累了,你回去吧。”夜往后躺了躺,对着李可心摆了摆手。
“那好吧,夜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李可心一听夜说累了,内心一喜,表面上却是依依不舍。
和夜须臾委蛇这么久,夜再不下逐客令她就要疯了,更何况这是叶祁临的地盘,到处都是叶祁临的眼线,叶祁临和琅随时都有可能去而复返。
“嗯,你回去吧,你刚刚受了那样的伤害,好好休息。”夜再次对着李可心点了点头,目送着李可心的离开。
心儿,我真的累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还能够爱你多久了。
……
李可心一离开医院,琅安排在医院的暗哨马上给琅去了消息,李可心去看望了夜,两人在病房举止亲密,李可心与半小时就带着人离开。
跟随李可心的人十分面生,且举止恭敬,应该是李可心的下属。
琅看着下属的汇报,内心一紧,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不可触碰的禁忌。
难道三少猜的是对的?这两人真的关系匪浅。
想到这个可能,琅默默的为了夜捏了一把汗。
夜啊夜,三少固然对我们不错,生活和日常对我们都是百般宽容和宠溺和信任有加,可是你要知道,百般宠爱和信任的前提是越信任宠溺,眼里越容不得半点沙子。
你可不要为了李可心犯傻!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
“薇薇,你爸爸怎么样了?”就在花蔷薇在江枫晚的半胁迫半宠爱的双重夹击下吃完了粥,谢灵玉才神色匆匆的从谢韵的医院赶了过来。一看到花蔷薇就迫切的问起了花季的消息。
“花伯父的情况不太好…”江枫晚安抚的搂了搂花蔷薇的肩膀,替她将花季的情况同谢灵玉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谢灵玉听完江枫晚的叙述,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在清姨的搀扶下,才避免了摔倒。
“妈妈…”花蔷薇看着这样的谢灵玉,一阵心痛。
爸爸妈妈感情最好了,她们那么相爱,现在知道了爸爸的情况,妈妈该有多伤心!
“我没事,我去看看你爸爸。”谢灵玉对着花蔷薇摆了摆手,故作坚强的站直了身子。
不行的,现在花季受了伤,自己的父亲又躺在医院里,她绝对不能倒下,如果她倒了一切就完了。
她要站起来,给花季力量,给花蔷薇做榜样。
“好。”花蔷薇听见谢灵玉说要去看花季,赶忙让到了一旁,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花季和谢灵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