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还挺佩服她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是第一个。

凤栖没在意萧羽的言语，偷偷用余光打量帝北夜的神色，没变化。

十足的面瘫。

“咯，证据！”

一张白色纸张丢在萧羽脸色，看起来十分滑稽。

萧羽看到纸张上面的内容，脸色泛白，惊讶到口齿不清：“老、老大！”

帝北夜不咸不淡扯过来，右手抄裤兜，动作矜冷，目光轻扫一眼“卖身契”。

直到看见指纹神色才变幻，嗓音温润：“甲方同意卖身给乙方，且甲方死后亦或者出轨，甲方的所有财产都将补偿给乙方？”

好听的嗓音让凤栖顿时觉得悦耳，语气中的寒意少了几分：“嗯哼，不要怀疑指纹，那的确是帝少的哟。”

“你这是打劫！”萧羽气鼓鼓道。

老大的财产有多少他还不清楚，富可敌国，所有的钱都归她，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也不怕消化不良，撑破肚子。

帝北夜不动声色揉捏卖身契，深邃的眸中在黑暗之中显得深不可测，薄唇动了动：“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言外之意十分明显了，换一个角度否定这张“卖身契”的真实性。

北北暗自对对手指，它从信息库里面找来的指纹不可能是假的，主人的媳妇儿，你还是乖乖的从了主人吧。

“嗯，第一次见面。”凤栖大大方方承认，顿了顿，随后又补充一句：“越看越觉得你向我爸的儿……女婿。”

本来是想要说儿媳妇的，但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好像是女婿。

没事就委屈一下。

“呵！”帝北夜脸色沉了下去，她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矜持。

“你还是不是女人？”萧羽直接把他们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凤栖的出现简直推翻了他对女孩子的认知。

哪个大家闺秀不是规规矩矩的，哪还会不拘谨、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