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拿着两封信,邋遢老男人无力地坐在地上,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哭累了,哭够了,邋遢老男人安静了,拆开属于自己的一封信,看完信中所写的内容后又哭了,更是大骂了起来:“司徒建阳,你算老几,你就是一个混蛋,这算什么事,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是刘备,老子也不是诸葛亮,你的施舍,老子不要不稀罕,滚你妈的蛋。”
天黑了,邋遢的老男人魏延吉也许是理清的头绪想通了,捡起扔在地上的信纸,认真地折叠塞回信封里面去,站起来在澡房里认认真真的洗了个澡,望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满是胡子的脸,拨弄了几下很久没打理过的头发,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就下楼去了。
下楼时,租客们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或者是又到了交房租的日子,这不对啊!前两天才刚刚交过,这神奇怪异的房东平时不都是一个人宅在上面自娱自乐吗?想要什么东西都一个电话来送、送、送,邪了性,奇了怪,自己下楼来了,有古怪有问题,所有的租客心中都打了个大大的问号,魏延吉只能再一次的苦笑。
出楼后,魏延吉找了一家理发店,剪了个干爽的头发,再买几套新的衣物就回去了。
刚回到楼下,就冲出了一个男人来,把若有所思的魏延吉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哥哥魏延庆。
只见哥哥哭丧着一张脸,围着魏延吉上摸下摸着,确定全身的零部件都没毛病齐全时,才放心地说:“吓死哥哥了,走吧!去哥哥家吃饭去,我让你嫂子给你准备了可口的饭菜。”
“叔叔!这边坐!”
“叔叔!这边坐!”
望着两个已经长大的小侄子小侄女,魏延吉在心里面暗暗地责怪自己,这是有多久的时间没见过他们了,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是更久。
在桌上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想哭起来,强忍着控制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对不起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哥哥一家人,开口说:“哥,我要出远门几天。”
吃饭中的魏延安,顿时一愣,想了一会儿,说:“也好,应该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你可是一个大学生,三十大好几的人了,整天关在楼上算什么。”
听了哥哥的话,魏延吉更自责了,默默地大口猛扒着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