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时候,护士进来了,宋冬野睁开刚刚闭上的眼睛,说:“护士姐姐,能不能借妳的手机用一下,就打个电话。”
“可以。”护士掏出手机,递给宋冬野,很干脆地说。
接过手机后,刚要拨打电话,动作又停了下来,一脸地尴尬,对护士说:“姐姐,这是什么医院。”
“第五医院。”护士依旧干脆简练地说。
“谢谢!”道完谢后,宋冬野拿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复制过来护士的话,说:“第五医院。”
把手机还给护士后,宋冬野又闭上了眼睛,想要休息却被人推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是那个护士,就开口说:“有事。”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进来干什么。”护士有点生气地说:“换药,打针。”
宋冬野听闻护士的回答,瞬间缭乱了,这是多少年没打过针了,今天又要露屁股了。
…………
在某一处人烟稀至的崇山峻岭之中,一阵阵凄凄惨惨的低沉惨叫声,在旷野之中不断地回荡着,在一条小溪边,有三四个人围在那里,远处还有三四个人在望风,总共有八个人。
围在小溪边的那四个人,其中有三个人,背着手,表情冷漠地站在一边,另外一个人,应该是他们领头的,带着白色手套,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对着扔在小溪边的一个麻袋,一棍一棍又一棍地用力敲打着,麻袋的口子绑的紧紧的,里面装有一活物,不停地生争扎挪动着,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嗡嗡声,红色的血液,从麻袋里面渗透了出来,顺着溪水流向远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麻袋里面的活物,静静地停下来不动了,嗡嗡声也不叫了,红色的血液,依然透过麻袋,随着小溪水流向远方。
麻袋中的活物不断了,敲打的男人也停下来了,用力一甩,把棒球棍扔向远处,扑通一声棒球棍落入了小溪的深水处;他又摘了手中的白色手套,一只手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打火机,把白手套点燃,扔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白手套燃烧完。
白头套燃烧完时,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点上,用力地猛吸,两三口就把一支烟给吸完了,而后把烟头弹入小溪中,嘴巴里面的最后一口烟喷出后,看着麻袋才淡淡地开口说:“把这个东西处理好了,别留下尾巴。”
“知道了,冬哥,请你放心,兄弟们会弄好的。”在他后面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说道,然后就分工明确,有两个人抬着麻袋,有一个人拿着一把铁锹,三个人见远处走去了。
原来,被称呼为冬哥的人,就是宋冬野。
大约是一个小时后,去处理尾巴的三个人回来了,来到了宋冬野的面前,站好之后,其中的一个人又向前跨了一步,说:“冬哥,都处理好了。”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吗?”宋冬野,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声,但透着霸气。
“都查清楚了。”向前跨出一步的人说。
“那行,你再去一趟,用什么办法我不管,但是你要把她隔壁的房子买下来,我要做她的邻居。”宋冬野以命令的口气说。
“知道了,冬哥。”向前跨出一步的人,说完就退了回去。
宋冬野走了,后面的三个人也跟着,远处望风的四个人也撤回来了,跟他们会合在一起,一路上默默无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