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伊唇冷淡的声音让南宫泽的脚步顿了一下“就算今天不说,你们还是会想办法知道,不如直接问我。”
南宫泽嘴角勾了一抹冷笑,眼里像淬了毒药一般阴狠,回头却是一脸无害的笑容“赶紧的,有什么要摊牌的,我还约了人打游戏呢。”说着又坐到宫沫身边,一脸求知欲,视线在宫沫、南昱和伊唇三人身上来回穿梭。
宫沫挑了挑眉,神色正经了几分。南昱却是一脸冷笑,眼中尽是嘲讽。
气氛还是处于冷凝状态,谁也不开口,这一场摊牌似乎还没开始就进入了僵局。
十分钟后,上官云爵踢了踢南昱的脚“你是男生,你先来。”
南昱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身子动了动正要开口,伊唇抬眼看着南昱问“你现在是谁?”
南昱神色不变,不明所以回了一下“南昱。难道刚住进祁龙苍几个月就贵人多忘事了?”
“你们既然找我来摊牌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伊唇有些不悦。
“那你说,我是谁?”南昱好整以暇的看着伊唇。
“南昱的第二人格,你患有人格分裂症。”伊唇的话音刚落,南昱脸上的笑意立马收敛,嘴角一抹邪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包裹着威胁和阴狠。
“你怎么猜到的?”南昱一扫之前轻松的口气,有些邪气的问。
“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们像从我这知道什么?”伊唇垂下眼帘,看着茶几,语气平淡“你们四个人都可以问,我只回答这一次,以后我伊唇和你们各自互不相干。”
其余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在斟酌自己要问的问题。
“你在白水镇经历过什么?”宫沫率先发问。
伊唇抬眼看着宫沫“吃不饱,穿不暖,受欺负,被性侵。”短短十二个字便概括完全,伊唇似乎在诉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冷静的让宫沫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查严淑?”宫沫又问。
“因为当年性侵我的人和她有些关系。”
“谁?”宫沫追问。
“跟你无关”伊唇冷声回答,似乎对宫沫问的有些不满意了。
宫沫见状知道无法再问些什么,虽然伊唇对于这十年不在南都的日子平静的有些异常,却不难看出是不想过多提及的,宫沫很明白自己已经触及了伊唇的底线。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南昱随意的问,眼睛没看伊唇,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手机上。
“你说哪件事情?”伊唇低头打量自己的手,随意的反问。
“我亲身母亲的事情。”
“十三年前一次偶然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南昱放下手机,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搭在膝盖上,目光充满狠绝的看着伊唇,厉声开口。
“跟你无关。”伊唇抬眼慢悠悠的四个字堵的南昱一口气闷在嗓子里何其的不畅快。
“那......”
南昱的话被伊唇打断“十三年前偶然听见有人谈话,说是91年1月南家的佣人王静因作风问题被赶出南家,同一年三月,一名叫江玉的女子从南氏顶层跌落,而涉嫌谋杀的顾欣一口咬定江玉是自杀的。同年五月,你爸的原配夫人江姝留下离婚协议书和两个月大的你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过。八月,出国谈生意的南凛然匆匆归来,签了离婚协议书,事隔两月娶了顾欣。”
“南羽那时候三岁了不可能不记得我母亲长什么样,为何还对顾欣青睐有加?”南昱急切的开口。
“既然如此为何你就认定顾欣不是你亲生母亲?”伊唇抬眼淡淡的扫了南昱一眼反问。
南昱沉默,不打算开口。
“顾问告诉你的。”伊唇很肯定的语气让南昱蹙了眉“顾问随你去了一趟玉水镇回来之后还告诉你他见过玉凝的母亲,而你在云越家曾经看见过王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