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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胭到底没为难,放了只瓷碟,分了几样饭菜。辜廷闻不方便的时候,她还颇有耐心地用筷子放进他的小勺子里。
“谢谢你。”
任胭收拾碗筷的时候,身后的爷们儿说了句,很郑重。
她笑:“应该的,邻里街坊遇难了,都得搭把手,何况是七爷呢?”
到底不是邻里街坊,也不是寻常的难,辜廷闻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可见她眉飞色舞的,估摸着就没什么好听的。
鬼使神差,他还多嘴问了句:“怎么?”
她扭头,眼睛晶晶亮亮的:“您要是有个好歹,鸿雉堂就得垮了,鸿雉堂一垮,我可要伤心坏了!”
得!
他还得对鸿雉堂感恩戴德!
小姑娘笑弯了腰,正为取笑他得意,大约欺负他英雄末路。
他一时无言,却又忍不住乐。
伤口昏昏沉沉的疼,直到任胭轻轻叫七爷。
她放了盆热水在长条凳上,床头正搁着两件肥大的男人衣裤:“自己能换洗吗,我要上外头洗衣裳了。”
他看一眼衣裳,再看一眼姑娘,眼熟。
任胭不大好意思:“本想着扮成爷们儿模样混进鸿雉堂,结果当场被堂头发现了,这件衣裳再也用不着了。”
辜廷闻记得,那时候她正握着刀和人据理力争。
男女平等。
这就是她想要的。
前儿不久,广州上千女性集会,要求男女平权,若是她在,只怕头一个冲锋陷阵。
这一晚上,他满脑子都是外头那女孩儿。
辜廷闻把热毛巾捂在了脸上。
“哟,您这熥馍呐!”任胭拖了把竹躺椅进来,顺手把毛巾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