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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别听她的,这丫头气我严格要求居心不良。”杜立仁张皇失措,不住地跟人解释,“我没昏,就是身体不舒服,菜是我做的!”
他一面说,一面恶狠狠地盯着任胭。
记者把镜头都要杵到任胭脸上了:“是你师父说的那样吗,坏他的名声,你有什么好处?”
“听说你在鸿雉堂工作得并不好,是不是有去别的馆子谋生的打算?”
“北京城里至今没有一位女士从事烹饪工作,任胭你觉得,是不是因为女士无法忍受苦累,转而勾心斗角,不安心于工作?”
“女人是不是就不该做厨师?”
这些问题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该是询问杜立仁真相吗,如何就讨论起女人不能够做厨师?
镁粉在夜色里腾起,落下,周而复始,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记者们将她死死地围在当中,提出的疑问越来越苛刻,疾言厉色,耻笑诘责,尖刀一样一下一下扎进她的心里。
而本该被追问的人却平安无事,置身事外冷漠地看着热闹,看着她捉襟见肘,看着她深陷泥沼。
“活该!”
杜立仁给她下了定论。
无声嘲讽,轻蔑眼神。
她高傲地站着,受万人追捧,瞧她像蝼蚁一样被世间唾弃。
一个真相。
自寻死路。
这就是肖同以及她的师伯叔们明哲保身,为了避免的结果。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