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况且她提供的王府中人的信息也是可靠的。
段君墨就更不会无聊到陪她演戏了。
这么一排除,便只剩下了一条线索。
那就是皇宫里的人。
而皇后尚且还需要她,不会这么利用她,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一人。
这父子二人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让她一个战俘,许配给了堂堂一国皇子为正室?
并且还在王府中安插下桂嬷嬷,闹出今夜之事,无非是想让他明白,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他亲手断送的夏国人,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其中渊源,恐怕只有他二人知晓了。
亦或者,这一切只是她的假想,桂嬷嬷根本就无人指使,而是为了在大理国站稳脚跟,出人头地,所以才将那封信交给段君墨,向他以表忠心罢了。
翌日,清晨。
临雪院里,席雪瑶坐在软榻上,一边揉着酸痛的手,一边写着字,神态颇有些不耐烦,“死丫头,这办法要是不管用,我明天就把你赶出府!”
紫露正在为她磨墨,闻言不禁一笑,“侧妃放心吧,王爷见您为他写了这么多佛经,心里的气自然就消了,到时候就会解了您的一月足禁。”
“可是现在都过去大半个月了,再熬个十来日就过去了,何必还要费力写这些?”席雪瑶皱着眉头,真是一刻也不想动。
“我的侧妃呀,就是一日,您也不能懈怠啊!”紫露无奈,“你别忘了,这府上还有一位王妃,虽说是挂牌的,但只要王爷的心一旦到了她那儿,她的王妃之位,可就是名副其实了!”
席雪瑶一听,顿时来了气,“那个贱人!她都毁了容了,还敢魅惑君墨哥哥,下次我非要把她整张脸都毁了不可!”
这时,院子外一个婢女走了进来,“侧妃,庄小姐求见。”
席雪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黑沉,将笔一扔,“她来做什么?不见!”。
“哎呀我的小祖宗!”紫露连忙劝道,“庄小姐是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就算得罪王爷,也不能得罪她啊!”
席雪瑶生着闷气没说话。
紫露立刻转向禀报的婢女,“快请庄小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