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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酒给本将。”见此,封湉伸手拿过一侧的匕首,靠着床榻边缘,慢慢站起身。
调养了一会儿,可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哦。”玄一仰身从床头取过之前放置的酒坛,转身递给封湉,“将军这是.....”
“消毒。”封湉接过酒坛,掀开封酒的酒布,“你去看着你家王爷。”说罢,封湉将匕首放到酒坛里泡了一会儿。
“看着王爷?”玄一坐在地上,傻傻回望着封湉。
“嗯。”封湉一边晃着泡在酒坛里的匕首,一边说道:“等会儿本将要帮你家王爷剜去伤口处腐肉和毒肉,其痛楚可想而知。不想你家王爷突然嚎一嗓子,引来不该引的人,你可以继续在那坐着。”
“额.....”将军都这么说了,他哪里还敢坐。玄一撑手站起身,一步跨到床头,这位置.....刚好够他一伸手就能捂住爷的嘴。
哎....
这回怕是要将他这一辈子都不敢对王爷做的事,尽数做完不可!
“记住,别让他喊出声。”封湉拿出匕首,将酒坛递给了玄一。
虽说点了太叔谟泽的睡穴,可谁又知道这男人会不会在睡梦中感觉到疼痛,会不会下意识就喊出声了?
以防万一,还是让玄一守着为妙。
“属下明白。”玄一接过酒坛,垂首说道。
闻言,封湉没再多话,转身坐在太叔谟泽身边,抬手按着太叔谟泽的伤口,随之又凝眉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始下刀。
这银月匕首吹发即断,再加上她又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深怕伤到太叔谟泽的骨头,封湉这剜肉的速度,也没比玄一之前要快多少。
......
亦不知过了多久,封湉那白皙的额间,已然渗出不少细汗,之前有所好转的脸色,亦是变的煞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