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叔谟泽很是认真的说道:“你从最开始就在说不舒服,是不是之前的伤口没好?引起了身体不适,导致发烧了?”
“不是。”这人……能不能好好说!封湉挠心抓肺的撇手将太叔谟泽近乎贴到自己脸上的俊脸给推到了一边。
“骗人。”太叔谟泽一把抓着了封湉的手,“你不仅脸红,手心还烧。都这样了还不是……”
“大哥。”太叔谟泽的接连固执,让封湉瞬间从羞恼中蹦了出来,无奈偏头看着太叔谟泽,“我的体质本就偏热,这大热天,手心发烧不是常事嘛?”
冬季大下雪天里,她这手心都是热的。
“可你的脸……”太叔谟泽蹙眉。
“我的脸怎么了?”现在不烫了啊。
“很红。”太叔谟泽紧蹙的眉头又紧了紧。
“还红啊?”她以为不烫了就不红了呢。
封湉伸出另一只没有被太叔谟泽握着的手摸了摸脸,“真的很红嘛?”封湉眨眼回视着太叔谟泽。
讲真,她还没搞明白刚才那道莫名其妙的羞恼是怎么回事呢。
往年的太叔谟泽又不是没有与她这般亲近过,她也没什么感觉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如太叔谟泽说的……
她是身体不舒服?
可她身上的伤势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啊。
哪里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现在……”太叔谟泽一本正经的盯着封湉的看了看,片刻后,“咦!”
“怎么了?”封湉心尖一跳!
“再褪……”太叔谟泽道。
“什么?”封湉恍惚。
“红……”太叔谟泽松了握着封湉的手,扬起戳了戳封湉的脸,“真不是发烧啊……”
封湉:“……”谁能告诉她,这话该怎么接?!
“等一下!”太叔谟泽低声一喊。
“!!!”封湉瞪目!
这又怎么了!?
“湉儿……”太叔谟泽突然眯着眼,往封湉身边挪了挪,笑得好不诡异。
“啊~”封湉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发出这个音的。
太叔谟泽这笑,让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你刚才……”太叔谟泽侧脸覆在封湉耳畔,依旧用着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好不兴奋的说道:“是不是……害羞了?!”
害羞……
这个词,对湉儿来说……
那可比她打败仗还是稀奇上万倍!
这女人从小就是直性子!
爽朗的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将女子的娇羞用在她身上会是一个怎么现象!
但就是这么一个无法想象的画面……
他刚才竟然真真实实的见到了!
而且让湉儿露出那般娇羞模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
对此……
让他怎能不兴奋啊!
“你才害羞了!”封湉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道。
“如此生硬的狡辩,湉儿果然是害羞了啊。”太叔谟泽低声笑道。
封湉:“……”她突然不想同这男人说话了怎么办?
好欠揍!
“不过……”忽地想起封母之前对他说的话,太叔谟泽仰眸盯着封湉张了张嘴,可话音刚出,他又不知该如何讲下去了。
湉儿这是懂他的心了嘛?
还是动了情?
可那个诅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