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湉不明现状的眨了眨眼。
“醒了?”太叔谟泽回眸看着她。
“嗯。”封湉点着脑袋,揉着眼睛,等放下手,还见太叔谟泽一手抵着银月的马脑袋,不由震惊道:“哎去!这家伙怎么进来了?!”
“不知道。”太叔谟泽叹气。“我一睁眼就见它安安静静的站在床边。”
他都怀疑……
这厮是不是在这守了一夜!
封湉瞪了瞪眼,抓着太叔谟泽的手臂,慢慢坐了起来,一脸也是说不出什么表情的看着银月,“你干嘛呢?”
银月晃了晃脑袋。
“松了吧。”封湉拍了拍太叔谟泽的肩膀。
太叔谟泽眯了一下眼睛,慢慢松了抵着银月脑袋的手。
手刚离开没个十几公分……
银月仰着脑袋就朝封湉蹭来!
惊得太叔谟泽赶紧又将手掌伸了出去!死死抵在了银月的脑袋。
银月晃着脑袋,鼻子也不停的喷着气。
马要能有鼻炎……
这家伙可能就是个重度患者!
封湉伸手指了指它,“好好站着!不许动!”
银月立马安静了。
见此,封湉又拍了拍太叔谟泽。
太叔谟泽却盯着银月看了好半晌,方才松了手。
手离开了一会儿,银月都乖乖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这是?”封湉越过太叔谟泽,挪到床边,伸手揉了揉银月的脑袋。
银月弱弱的嘶鸣了一声。清明黑亮的马眼睛里,尽是深深的担忧。
封湉瞧着,柳眉轻挑,“你以为我出事了?”
银月点了点头。
“现在还觉得吗?”封湉眉目含笑的揉着银月的脑袋。
银月眨了眨眼,后摇了摇头。
“那还担心嘛?”封湉温柔道。
银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又摇了摇脑袋。
“那快出去吧。”封湉拍着它的脑袋道:“帮我瞅瞅人都起了没。”
银月眨了眨眼,蹭了蹭封湉的手,转身就走了。
太叔谟泽在一旁看的无奈,“它不会在这守了一夜吧?”
“不知道。”封湉望着银月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也神了……
寻常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她,可昨晚……或者今早……银月是怎么来的,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走路……也带着声的啊。
“不想了。”太叔谟泽在她身后抱了抱她,“我们还是起床吧。”
封湉等了一会儿,太叔谟泽却没松手,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语,“您老倒是放手啊。”
这么抱着……怎么起啊?!
“哦。”太叔谟泽傻傻一笑,在她背上蹭了蹭,这才不依不舍的松了手。
等二人起了床,账外忽地传来岳嵘玄一的声音,“将军?”
“爷?”
“嗯。”太叔谟泽封湉相继对了一眼,齐声回了一道。
“起了啊?”玄一一手端着洗漱铜盘,一手掀着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封湉挑眉看了他一眼,“还想我们没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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