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之前一直在聊别的闲事,根本没有涉及到两地正事。现在看到众将士,瞬间忆了起来。
众将士听着将军王爷的对话,默默地低下了脑袋。
忍住!
千万别插嘴!
也别过问将军王爷之前都在聊什么!
那不是他们能问的!
稳住!
不能问!
被好奇心挠死都不能问!
“太叔逸珩……”太叔谟泽沉声眯眼,“好像贪了两百九十四万的赈灾银。”
“什么?!”封湉提声惊呼。“两百九十四万?!踏马的怎么不三百万一起贪了啊?!留个六万给谁看啊?!”
“咳……”太叔谟泽伸手轻轻搓着她的后背,“话也不能这么说。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点的,他怎么都是来赈灾的嘛。”
“赈他侧妃的灾!”封湉很生气!气的脑袋都冒烟了!“六万!他当川淮桔域的灾情,就是他家后院假山塌了嘛?!两百九十四万……这人的心是在墨里泡大的嘛?!还踏马能再黑点嘛?!”
“何止是在墨里泡大的!简直就是在粪坑里泡大的!”封湉两声怒骂,引得跟着太叔谟泽一起去了川淮的将士,都不由愤愤怒骂起来。
“太不是东西了!”
“他本来就不是东西!”
“还王爷呢……”
“两百九十四万啊!珩王在宫里是不是没见过银子啊?!”
“这踏马的也太能贪了吧?!”
“珩王就不怕王爷将军来了会查出来嘛?”
“呵。”太叔谟泽冷笑,“他怕是在贪的时候,并没想着本王和将军会以这种形式前来。”
“什么意思?”有将士问。
“字面意思。”玄一白了他一眼。
“哦……”那将士一脸恍然,“珩王是没想到我们王爷和将军会过来吧?”
“八九不离十。”
“对!要不他怎么敢这么贪?”
“不过话说回来……珩王走的时候,也没看着他们拖着什么银箱离开啊。”
“你踏马脑子被珩王踢了吧?!这灾银本就是通过他的手送的!就算不是通过他的手送的,如今两月过去,他想运到千里之外去藏着,都没人知道!”
“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那你们说,珩王这两百九十四万是进川淮前藏的,还是进川淮后藏的?”
“这还用说,肯定是进之前藏的啊。”
“就是!两百九十四万两啊!那可不是两个小箱子就能解决的。”
“那这两个月,珩王会把银子藏在哪?”
“怎么?你还想着追回来啊?”
“为什么不?”
“也是,两百九十四万啊。对于老子来说,那可是几辈子的事啊。”
…
……
“这事……”封湉看着太叔谟泽,“从哪知道的?”
“川淮百姓说的。”太叔谟泽叹气,“本王问他们今年到手灾银有多少,他们说只有五十两。”
“五……”封湉差点一口老血!
重生之后,她虽不已百姓之事为首要,但也不是到了置之不理的地步。
百姓安居,依旧是她的心愿。
可太叔逸珩……
真够可以激起她的仇恨值的。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