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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那年,我把自己嫁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那时我休学在家,每天坐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里打发时间,他刚好也在那家咖啡厅相亲。
他大概两三天相一次亲,条件都非常好,漂亮优雅的,性感知性的甚至有备而来追求他的,但从没超过十分钟的。
我观察了近一个月,终于有次他相亲对象迟到了,准备走人时,我上前问了一句,“你很着急结婚?”
我至今记得他见到我时眉眼平静,疏离。
经交谈,我们一拍即合协议结婚,然后我丢下个电话,扬长而去。
再次遇见他,是我毕业,在嘈杂的街道上,他将一辆亮眼的跑车停在我身前,车窗滑下后露出那张英俊的侧脸,“上车。”
他把我带到如今的这套公寓里,装修极其讲究但咋看不出奢华,只有一张床,两间书房,干净的像是没人气。
就这样,我们生活在了一个屋檐下,但也都各过各的。
两年里,我们无论是感情还是经济都彼此独立,毫无交集,是标准的无性婚姻。
直到今晚深夜我接到个陌生电话。
半梦半醒的问对方哪位,电话里传来偏冷色调的男声。
“到‘风月’来接我。”
我静了好几秒,回了个“好”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即便我们从未通过电话,我仍然在当下确定电话那端是我“丈夫”—司寒璟。
“风月”是兰市一家会员制酒吧,一路上我都在考虑该怎么混进去。
扫了眼,便见到当初给我们送结婚协议的那个助理就等在会所门外。
我上去就懒洋洋的问,“你们老板人呢。”
他对我的出现并不惊讶,显然是在等我,“司总在里面,”
他领着我乘电梯直达顶楼,整层楼有两个包厢,其中一个包厢门框上倚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抽着烟,正用有点复杂的眼神看我。
大概烟抽多了,他嗓音沙哑的像阿杜,“阿璟在里面喝醉了。”
我点头算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