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了下,抿了抿唇,“我.....”
“算了,”古凉夜闲适的语调不容置疑的打断了我,“真打算跟司寒璟散了?”
我没说话,以沉默的形式回答他。
他又说,“既然打算散了,为什么不考虑别人?”
我耸了耸肩。
这不还没散呢。
即便真的散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考虑别人。
若再有一次,我不会再任性。
况且,我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没了任性了。
他大致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无奈的摇头后又低头去看那些文件,“小雨,人都会撒谎,会欺骗,可你要学会辨别他人话里的真假。”
“怎么辨别?”
“记住听他人讲话只信三分真三分假就行。”
“还有四分呢?”
“还有四分估计连说话人自己都不知是真是假。”
“..........”
确如此。
我到底年轻,不懂商人的尔虞我诈,也不懂话藏玄机。
不过一下子,我几乎也想透我爸说的话,爱情确实当不了饭吃,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会背叛,会伤害,包括权亦如此,但独独钱不会。
感情什么的,即便没有,也会过得不差。
至于对男人的反感,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
之后在周洁的陪同下我去了趟医院。
即便猜到医院外会有不少的人围着,但见到那阵仗,经验老练的周洁也不由有些头疼,侧头看我。
我无言的偏头看车窗外,心下庆幸周洁开的是一辆低调的大众帕萨特,即便停在这医院大门口也很少会有人注意到。
正拧眉时我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这是我私人号码除了身边几个人很少让别人知道过,“—喂?”
“我是傅斯白,把车子开到住院部南门,有人在那接你。”
我不由弯身抬头看去,果然在急诊大楼前有个穿白大褂的人站那儿。
“好,谢谢。”
挂了电话,告诉周洁将车子开到傅斯白说的那地方。
然后跟着护士绕过七七八八的走廊和拐角,一路被带到傅斯白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傅斯白听见声音也已经转了过来。
我见他就直接开口问,“病人情况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好?”
傅斯白点头,开口,“有一名工人各方面都不太好,还在抢救,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还有两人呢?”
“另外两人问题不大,不过都伤到了筋骨,需要长时间的修养,但不至于落下残疾。”
我听闻后不由愣住了。
反倒是周洁比较沉得住气,“那正在抢救的工人死亡率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