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宽松的法式白衬衫和黑色贴身长裤,尽显流线型的好身材。蒋文昊持杆而立,眼角的风似有凛冽之声,瞄位-开球!肃肃松下风,难掩潇洒,真是帅到爆表。
“昨天晚上玩的那么尽,我以为你今天起不来床了。”一旁的James笑着说。
“呵,你在开玩笑吗?拿个女人当借口不起床,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你先抱怨顶她不顺.........”
话说这同在房间的还有另外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站在旁边,白衣素衫的的黑块头,仿若就是空洞的空气,这无论James和蒋文昊如何玩笑,他都面无表情,半天也没有见他说两句话。真要怀疑这小子到底会不会说话?
哦,你错了!他只是一个不那么喜欢说废话的人而已。
你千万别小看他,小心他的功夫实在了得,一言不合,打的你皮开肉裂。
这位沉默寡言个头不高的和蒋文昊同岁的美国黑白混血的小伙,那可是曾经连续三届的全美自由式武术比赛的冠军。他现在是美国旧金山武术俱乐部的会员,也是蒋文昊的私人武术教练兼保镖。
不但是西方的自由搏击术,就连他对中国功夫的造诣连很多很多人恐怕都要写个“服”字。
Lucas的经历有些有趣,也有点传奇,他曾经为了学习中国武术在少林寺里面平时扫地闲暇习武5年之久,他也曾经在香港,新加坡,曼谷等地生活了几年,靠打拳赛赚钱生活。
蒋文昊是个不折不扣的武术爱好者,偶然看了几场Lucas的比赛之后,对这个气场十足,性情率直,还有几分东方武学修养的黑人小伙子非常欣赏。
或者两个人还真是有缘,那次在曼谷的拳赛俱乐部看完比赛之后,蒋文昊竟然在附近的酒吧遇到了Lucas。也还真巧了,在人声嘈杂,充斥着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的异国情调,烟雾缭绕,酒色财气样样齐全的小酒吧里,两个人要了一样的鸡尾酒,声名远播的伏尔加Base调制的血腥玛丽。
“Hey,巴达,可以买杯酒给你吗?”蒋文昊靠着吧台,一把推过去了自己那杯先上来的Bloody mary。
两个人就这样因酒结缘。
也可能是久在东方漂泊的Lucas见到一口流利英文的蒋文昊让他分外有亲切感,两个人那天晚上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和Lucas这般投缘,蒋文昊想高薪,盛情邀Lucas给他做私人武术教练兼保镖,没有想到性格耿直的lucas直接一口回绝。
颇有几分傲骨的Lucas直说:“对不起,我只适合比赛,不适合做什么有钱人的保镖。”
淡然一笑,蒋文昊他从来不会强人所难。
世事偏偏峰回路转,命中注定Lucas要和蒋文昊从此共进退。Lucas在接下来的比赛前夕竟然意外受伤,他的经纪人直言要求他输掉比赛,最重要是保证比赛结果,这样大家才都有钱赚嘛。
那天晚上,明明已经知道个种猫腻,蒋文昊还是持续大笔买进Lucas会赢。中场休息时间Lucas的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一样。
“Hey,我说,你是不是TNN钱多的没有地方去了?为什么还买,你明知道我会输。”
“哈哈,”文昊大笑,说:“你还真说对了,钱我真是很多,不过从来都不是用来输的。我有预感,今天你会赢。”
“切,你的预感很准吗?”
“一项很准。”
盯着蒋文昊的脸看了半天,Lucas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那天晚上他拼命扭转了乾坤,当然也丢掉了和经理人的合同。从此以后,在蒋文昊的身边就多了他这个超霸气的黑炭头。
私人台球室里,小董记者终于在他的再次见到了她心目中的男神。
怕也之有蒋文昊可以如此这般衣着落意,神情自若,挥杆连击间,幽默风趣的回答着她的提问,轻描淡写之间仿若谈论着事不关己的他人瓦上霜。
那小董记者,齐剪的长发披肩,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配中跟鞋,带着黑框眼镜,圆圆的脸蛋,鼻头有颗可爱的黑痣,满满自信职业范。
可她却似乎有意无意和蒋文昊保持着距离。
对于相貌普通的女孩子蒋文昊向来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兴趣,可对于这个小董,他还真印象深刻呢。不为别的,只因那次公司招聘文秘,她投了简历,第一次筛选履历,蒋文昊觉得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就没有给她面试的机会。
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冒冒失失的找上门来,说是自己是学文秘专业的.........
“请你们给我个面试的机会吧,我觉得我真的和适合这个工作。”她对只负责收简历的前台死缠烂打。
“你留下个人资料,我们请示一下老板再联系你。”前台的Receptionist这样说,可小姑娘偏偏不死心。
“能让我见一见老板吗,你帮我约一下吗?”小姑娘还真意志坚决。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姓董的小姑娘那天真的吉星高照,James恰了,巧了,正好出门看见这一幕。一个努力到处找工作的留学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他想给她一个机会。
“你给她约个时间,我安排她见一下老板吧。”他说。
“谢谢你,谢谢。”她拼命的点头,一脸的红扑扑。
“说说吧,你为什么觉得你合适来给我做秘书。”虽然再次看了她的履历,依然觉得她不是很合适。出于礼貌,蒋文昊还是例行公事的这么问了一句。
“哦,我,我是学文秘专业的。我,我在世界500强的企业里做,做过见习秘书.........”蒋文昊不过盯着她的脸看了一眼,她竟然有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一个几分钟的面试而已,她几乎没有表达清楚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