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院长竟然亲自给她研究解药,要知道院长可是不轻易出手的。上次国外那个富豪,花一千万让院长去美国帮他治病他都没去。”
“谁知道,说不定是沈先生的情人呢,沈先生和陆院长的关系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
病房的门,没有关。
白清打算出去透透气,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一段交谈。
这两个护士,她认识。
这几天除了沈时谦和陆子牧之外,就是这两个护士出入这里的次数最多。
毒药?
她身上的吗?
上次检查,抽取了血液样本,检查结果出来之后,陆子牧就和沈时谦出去谈论结果了,难道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情吗?
是什么样的毒药,会不会致命。
白清抿唇,没了出去的心情,关上了病房的门。
陆子牧过来了,照例给白清量体温,收取了一些血液。
“我中的是什么毒?”白清突然开口。
在记录的陆子牧,笔锋停顿:“你知道了?”
“听说了。”
“过几天,我会把解药研制出来,你不必担忧。”
白清喃喃开口:“多谢,为难你了。”
“确实挺为难的,如果不是沈时谦要求,不会帮你研制解药。”
陆子牧是沈时谦的好友,当初沈时谦因为白清,颓废了那么一段时间,作为兄弟的他,都是看在眼底的。
最起码,在陆子牧看来,白清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你可以研制解药的时候,在里面加上另外一种毒药。”
“你是在质疑我的医德?”
“不,我只是在为你想一个为沈时谦报仇的机会而已。”
陆子牧惊讶白清此时此刻的平静,却又认真的说:“如果我想要用这种办法伤害你,那么那天我就不会说了。”
“是谁下的毒?你应该知道了吧。”
陆子牧叹息:“是夏薇,曾经沈时风带回来的夏薇,想要让你去地狱陪沈时风,所以就给你下了毒,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可怕。”
可怕?
白清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相反的,还有些感谢夏薇下的是慢性毒药。
而不是一吃就毙命的。
去地狱陪沈时风,有何不可的,这本就是她欠了沈时风的。
只是,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得不留着这条命苟活着。
她必须弄清楚,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真的是余湘宁……那么余湘宁怎么能嫁给沈时谦,她绝对要阻止的。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时谦那边就麻烦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现在腰都还疼着呢。”
白清抬起眼帘,有些异样的望着陆子牧的腰。
腰疼?
“喂,你可别误会,我的腰疼,和你的腰疼可不一样。我那时被他摔的,哎呦……”
捂着自己的刚才因为动作太大,似乎又扯动了经络的腰,陆子牧慢慢的走出了病房。
白清的脸颊微红,什么叫做他的腰疼,和她的腰疼不一样。
她又没有多想!
……
沈时谦照例晚上过来了,不过这一次来的人,不仅仅有沈时谦,还有余湘宁。
余湘宁一身粉色的职业套装,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的,与医院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哪里是来看病人的。
“白清,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你,感觉好点了吗?”
白清盯着余湘宁一直看着,却一直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时谦,是不是我突然过来,白清不高兴了。”她转而询问沈时谦。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白清缓缓地收回自己的眸光,她确实没什么不高兴的,也没资格不高兴。
“多谢。”
“我给你买了一点水果,就放在这里了,想吃的时候可以吃。好好的照顾自己,听医生的话,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白清撑着自己的手,坐直了:“我没事,早就可以出院了。”
“咦?时谦,是这样吗?”
沈时谦勾唇:“病人说的话,你也信?”
余湘宁突然笑了:“也对啊,看我这记性,疯子也会说自己没疯,病人说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这是反过来,嘲讽她呢。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是心如止水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才进来不到五分钟,白清就要赶人了,她宁愿一个人,也不想看到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扎眼!
沈时谦微蹙眉,她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