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也就此告退。”说着脚步向后走去。
崇御摆摆手:“三日之内你协助刘大人必须破了这个案子。”
“是,名女明白。”卫奴沂当然清楚揽月阁对于崇御的重要性,他也是在筹备着军饷为自己最爱的儿子铺路,所以他才会着急上火。
走出殿门,卫奴沂没想到栾景空没有走,而是站在殿外静静的看着诺大的皇宫,幽深的黑眸中闪动着别样的情绪,卫奴沂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走?要不要......”
“不用了,即刻启程,马车就在外面。”栾景空冰冷的声音打断卫奴沂的话,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一下子凉了半截,他这是在拒绝自己。
卫奴沂蹙眉:“这么仓促?你是为了昨夜的事情吗?如果是我向你道歉。”卫奴沂黑亮的眸子看向栾景空认真而天真。
只看一眼栾景空想要伤了她的那份心也消失的无形无踪:“是真的,母后病重,想要见见我而已。”这件事其是栾景空早就收到了,只是不放心阿奴才留了下来。
卫奴沂点头:“好。”
两个人并排走着,栾景空看向前方:“我把腾墨留下来,是我的心腹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去寻找。”他知道崇御大早上的将卫奴沂叫去是为了什么,所以才早早的也来告辞。
“那他跟着我,你呢?你就不需要人保护吗?”卫奴沂认真担忧的眼睛看向栾景空:“巫冥离千朝可不近,快的话也得一个月时间,你确定好自己的安危吗?”
不怪卫奴沂多想,实在是这个节骨眼上巫冥的皇后竟然病倒了,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那皇后的病情查到了是什么吗?”
栾景空摇头:“就是那天忽然就晕倒了,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不仅病症没有缓解,而且也越来越重。”栾景空的声音里满满的担忧,足以可见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
说着便已经走到了宫门外,卫奴沂和栾景空纷纷上了马车,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马车内栾景空冷着脸:“腾墨你留在这里观察,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出来。”
腾墨:“......”主子你关心她何必这样呢。
“主子,那您呢?我走了您怎么办?”腾墨依旧站在那里不动,他是真的不愿意离开栾景空的视线,可主子的话却又不得不听,只看到栾景空冷眼的扫了一下变蔫了:“好。”说着便消失在马车内。
“我那个大哥和父皇不会让我轻易的死的。”栾景空的眸子上渐渐的淬上一层坚冰,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抿紧的薄唇露出危险的浅笑。
栾景空离开了,回到府中的卫奴沂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她只觉得这一次分开就是永远了,不是身体上的永远,而是精神上的永远离开。
就连墨卿和碧绿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到,最后还是碧绿晃了晃她的手臂:“小姐,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了。”
卫奴沂猛地回神:“哦,是吗?想东西想的太认真了,怎么回事查的?”
碧绿点头:“小姐莫急,铭印暂时还不确定,所以想请小姐前来定夺。”
卫奴沂点头:“查出来是谁了吗?”说着便推门而入,铭印仍旧一声黑装站在卫奴沂的面前恭敬的问候:“小姐,小人定夺不了。”
卫奴沂看了看这个院子:“我们去刘大人那里。”说着便转身离开,铭印一众人也快速的跟随着朝着刘大人的府中走去。
巧的是刘大人也抬起手准备敲门便看到卫奴沂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笑呵呵的迎上来:“还真巧啊,小人来找卫小姐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
卫奴沂一笑:“好巧,民女也是打算去找刘大人呢。”说着便踏出府门:“刘大人可否查出来异样了。”
刘惠中点头:“查是查出来了,还有那个男人是受人指使的,关键是谁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蒙着面纱,头上戴着斗笠看不出面貌,但他确定的是个女子。”
这件事让卫奴沂想到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背后定有一个人想要自己的命,这是卫奴沂几十年来养成的谨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