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宗寒打断白霖的话:“明日回京我会去护卫队任命。”
白霖激动的单膝跪下:“谢主子,属下定当鞠躬尽瘁。”
“起身吧。”宗寒将白霖虚扶起来:“查的怎么样了?”
“言小姐知情,确定二皇子没有插手。”白霖脸色凝重的说到:“可言小姐在前不久见了二皇子。”
宗寒猛地攥起拳头,阴冷的声音响起:“确定?他们做了什么?”这时候,白霖虽然是看着宗寒的背影可还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瞥了一眼宗寒:“不清楚。”
“二皇子防备心很重,他周围有很多暗卫和死士,属下无法接近。”白霖小心翼翼的说到,他现在有些搞不清楚了,明明主子对这桩婚事很反感,按理说是不会太过在意的,只要不做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就可以。
可这一次,主子竟然不高兴了,从宗寒的背影就能看的出来,他很忌讳言小姐和二皇子接近。
“主子,您变了。”白霖小声的说到,可回应白霖的确实宗寒的沉默。
许久宗寒才说到:“下去吧,通知下去卫中郎将的尸体一定要保护好。”说着宗寒便朝着卫奴沂的房间走去。
此刻的房间内,因为栾景空阴沉着脸气压都低了好几层,周身散发着冷意,眸中带着心疼的盯着卫奴沂紧蹙的眉头,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房间里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一阵把脉之后吴大夫战战兢兢的起身看着栾景空:“栾公子,卫小姐是因为急火攻心所以才晕倒,再加上最近情绪波动较大尽量安抚好情绪,卫中郎将的去世给三小姐的打击是最大的,我开两副药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没有其他的不适?”栾景空看着卫奴沂问道。
“其他的卫小姐都很好,最近情绪不要让卫小姐波动太大。”吴大夫说着将手中的药递给栾景空:“让人一日煎两次,喝两天就好了。”
栾景空接过药包将其递给腾墨:“腾墨,将吴大夫送出去。”说着栾景空将药包递给腾墨:“你亲自煎着,中途不要出去。”
“是。”腾墨说罢便领着吴大夫离开了房间。
栾景空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卫奴沂轻轻的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擦拭,眉头紧蹙着,卫龙霆忽然出事虽然让他们措手不及,可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爬墙梯。
可那个人是谁?栾景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怎么也想不出来哪里出错了。
“哥,我不要你离开......”
“娘亲会伤心的。”
“哥,你说过要喝阿奴的喜酒的。”卫奴沂哽咽的梦呓着,小手紧紧的抓着栾景空的手,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栾景空看着卫奴沂痛苦的睡也不能好好的睡,心里更加痛恨自己不能早些将她娶走。
这次的事情加上卫龙霆的死都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更加坚定了要娶卫奴沂离开的心,手被抓出一道道血痕,栾景空也毫无知觉,轻声的诱哄到:“阿奴,醒醒。”
“阿奴,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受冤枉。”栾景空的声音轻柔如同开春消融的溪流一般,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阿奴,我们回去报仇好不好。”
不知道是因为栾景空的话还是因为栾景空的声音,卫奴沂渐渐的安稳下来,只是抓着栾景空的手依旧不放,似乎极其的没有安全感。
站在门外的宗寒抬起敲门的手臂已经僵硬在半空,脸色异常的难看,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陪在卫奴沂身边的不是他,爱护的也不是他,宗寒的心隐隐的痛着带着浓浓的不甘。
须臾片刻直到房间里的烛光完全熄灭,宗寒才不舍的转身,眸中尽是落寞,终究他们还是错过了,随即坚定的看着前方:“阿奴,我会护你一生平安,只要你转头我永远在你的身后。”宗寒对着空气呢喃到,神色无奈带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