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了云之初继续到:“还是说王妃知道儿臣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句话太明显了,不就是说云之初陷害卫奴沂吗?
云之初吓得花容失色面对皇后的怒目竟然变得语无伦次:“卫奴沂,你为何这般污蔑本王妃,不就是一方落,红的白丝怕,用的着这般计较吗?”
看着云之初那躲闪的目光卫奴沂脸色冷了下来:“王妃姐姐,你这可就说过了,你污蔑妹妹我无所谓,只是你可曾想过因为你今日的做法让王爷在这些众皇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你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了王爷,你可曾真的只是为了王爷。”
卫奴沂厉声喝到:“王妃姐姐,妹妹我从未要与你争过一丝的荣华富贵,妹妹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在姑娘的时候过的并不好为了生存努力的去迎合所有人幸好遇见了王爷这般体谅儿臣的人,儿臣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情。”
卫奴沂说的话云之初是一个字都不信,而且她现在已经气到了极点就差卫奴沂再点一下了,在云之初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铭夏沉稳的声音响起:“好了,一场闹剧无需挂齿朕会亲自处理,阿奴可愿意相信朕?”
眯了眯双眸,卫奴沂释然一笑绕过桌案轻盈的身体跪在红地毯中央:“儿臣叩谢父皇疼惜之恩。”铭夏的眸子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只见他抬手说道:“好了,起身吧不必多礼,空儿有你这样的气妻子实在是他的幸运。”
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卫奴沂和栾景空之间流转最后说到:“阿奴,你随朕到花园里走一走,朕真是好久都没见过你这般聪明灵透的姑娘了,空儿真是有福气了。”
卫奴沂蹙眉看向了栾景空,只见栾景空面露担忧之色,走上前阻止到:“父皇,阿奴太闹腾了,光这一时半会就让父皇和幕后的心情糟糕实在是罪过,儿臣便领着阿奴回去了。”
铭夏呵呵的笑了一声:“难的空儿这般在意,皇后看来是真的用情了,不错是我铭夏的儿子。”
可却没有松口让卫奴沂随着离开,栾景空心里有些焦急并不担心卫奴沂会惹出祸来,只是担心她对巫冥的皇宫不熟悉到时候自己找她都难找。
铭夏似乎看出了栾景空的担忧:“空儿,你也好久没看你母妃了随着皇后起看看吧。”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在栾景空还要说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栾景熙拉住了他说到:“五弟,母后还有话要和五弟说呢,我们就先陪着母后说说话。”
谁都知道铭夏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更改,所以为了卫奴沂的安危还是先点头答应为好,况且他还有事情要问呢,在州县的时候明明看到卫奴沂那么狼狈了可竟然还好好的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看着卫奴沂随着铭夏离开,栾景空的心也跟着离开了,就连皇后和他说话都不怎么听,眉心紧蹙到:“母后,您也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可阿奴就是好好的。”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栾景熙呵呵的笑了一声:“你都已经被饶了进去了能知道什么?这个丫头可是比母后精明多了。”
皇后看了栾景熙一眼,嗔怒的说到:“说什么呢,对母后就是这话,你母后就是这样子?”没有了铭夏在一边,皇后也不再是那端庄淑雅的皇后,而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栾景空微微一笑:“说到这里,五弟还是要感谢三哥及时去处理要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谢什么我们是兄弟,五弟真的不去看看你母妃吗?”栾景熙看着栾景空:“你现在也知道当年并不是你母妃的错。”
栾景空垂眸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冷酷,他当然知道不是母妃的错,因为母妃是一个小小的文官,所以有了他以后皇上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将她母亲封妃,可也失去了亲自抚养他的权力。
当年要不是母妃跪在皇后面前求情,恐怕自己都不可能活到现在:“我再想想。”
而花园内,卫奴沂跟在铭夏的身后慢慢的走着,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清新怡人可却透着尴尬,无奈卫奴沂还是开口道:“不知父皇找儿臣有何事。”
听后铭夏爽朗的笑了:“果然是一个通透的女子,你该知道我找你要谈的事情吧。”站定转身看向卫奴沂,同时卫奴沂也站在离铭夏一步之遥的位置微微垂头:“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