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云之初要把卫奴沂恨死了,她回府之后就派人去查了,原来那场大火中卫奴沂并没有任何的事情,那些消息都是假的,这让云之初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就连那个百年老字号的馆子也因为卫奴沂烧的一干二净,掌柜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让云之初更加的恼怒,竟然会有这么狡猾的人。
栾景空因为有要事处理便将卫奴沂放下离开了,看着栾景空走远云之初狠狠的看向卫奴沂:“卫奴沂,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之初此刻的样子哪里有一丝丝的王府中王妃的样子,面目狰狞目光狠辣的盯着卫奴沂:“你别以为王爷会一直宠着你,王爷的性子你我都知道过不了三分热度。”
云之初用自己以往的感觉来说着这件事,而卫奴沂却恰恰相反:“王妃姐姐,妾身觉得与其在王爷面前端庄优雅,伪装一整天倒不如活出自己的本色更让王爷吸引。”说着卫奴沂还不忘朝着云之初妖娆一笑。
“你”云之初被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卫奴沂却半天都没有说出来话,“你真是本事够大的。”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卫奴沂呵呵冷笑起来。
“姐姐,你这是在夸奖阿奴吗?阿奴没别的本事就是有还手的本事,姐姐有必要再试试?”一说到这里,云之初的心就揪了起来,想起来刚在在宫门口的场面着实把云之初给吓到了。
当然卫奴沂这么问也是猜到了云之初会去调差这件事,倒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而说话期间卫奴沂的小手便摸向了腰带吓得云之初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卫奴沂咯咯的笑了起来:“姐姐,你怕什么?”卫奴沂笑的邪恶万分看的云之初脊背发凉。
那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能看到云之初内心的想法一般,同时云之初被这话说的很没有面子,你怕什么?这不是嘲笑她胆小如鼠吗?
她一个堂堂王妃害怕一个妾?简直说出来丢死人了,那她以后还要怎么打理这偌大的王府。
卫奴沂百无聊赖的看着云之初:“姐姐如果没有什么话要说,那妹妹就先告了,一会王爷要是找不到妹妹就又该着急了。”
说罢扶了扶衣袖便从云之初身边走过,眉眼上挑风情万种,云之初气的咬牙猛地抓住卫奴沂的胳膊:“妹妹真是好手段,王爷还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过。”
卫奴沂漫不经心的挑眉到:“哦?是吗?不过姐姐要恭喜妹妹啊,妹妹我一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着便呵呵笑着甩开云之初的手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摇曳的背影,衣炔随风翻起碧绿和墨卿匆匆的更在身后,云之初气的脸色铁青涨红,这是在嘲笑她得不到王爷的宠爱呢,还是在嘲笑她连她一个庶女的身份都不如。
不管是什么这对云之初来说都是侮辱,都是藐视她的权利,珍溪站在一边眼中满是厌恶:“一个庶女竟然就这么嚣张,王妃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不行的,你看她嚣张的样子,不就是因为王爷对她宠爱有加吗?”
云之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够了,下去。”吓得珍溪赶紧闭上了嘴巴跪了下来:“王妃,奴婢只是看不惯那个庶女的嚣张样子,真是没有一点家教不知道尊卑。”
云之初淡淡的看了一眼珍溪:“给我盯紧了这几日。”说罢便甩了甩衣袖朝着后院走去。
珍溪跪在地上吓得后背发凉:“是,奴婢知道了。”直到云之初的背影走远珍溪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要说卫奴沂狠辣,可那都是表面上的而自己这位主子可是心思阴毒啊,一不小心就会掉了性命还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前院的书房内,卫奴沂推门而入便看到栾景空在一张大白纸上画着什么好奇的走过去看着:“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卫奴沂看着纸上那画出来的栩栩如生的房子,如同真的一样心里不免有些好奇:“王爷,是要建园子吗?”
栾景空笑着看了一眼卫奴沂:“你再仔细看看这像什么?”卫奴沂蹙眉久久之后才想起:“这是千朝的揽月阁?”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栾景空,嘴角扬着幸福的笑容。
栾景空笑而不语等到最后一笔落成之后便说到:“你不是说想要南城成为第二个揽月阁吗?”
温柔的目光,宠溺的语气都让卫奴沂沉浸其中,原来她和他是命中注定,因为他们彼此都在为对方想着。
思考间便听到栾景空问道:“你的打算叫什么?”
卫奴沂看着栾景空眸子亮晶晶的许久回到:“和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