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尉迟皓寒镇定地点头,虽然嘛,风羧的气势给他有着一定的压力,但是想要控制他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把握住窍门便可,也还好他先出手引蛇出洞,要不然这风羧突然跑来把人带走了,那才叫麻烦呢!
不过,他的师侄,尉迟皓寒若是有记忆便可以确定那人是谁,
如今没有记忆,他只能接着问道:“那,前辈的师侄?”
“他没你风光,所以,我选你了。”风羧很爽快地把某人给丢了,拍了拍尉迟皓寒的胸口道:“放心吧,这丫头交给我,三天,三天之内,我保证她活蹦乱跳的,然后你们赶快成亲,我要坐高堂!”
尉迟皓寒后面那句没听进去,只是激动地抓住风羧的手,“三,三天,她便可以醒来?”
“不错!”风羧得意地抬高下巴,“这丫头,吃硬不吃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性子,这些补汤啊,没用,你得让她饿着,然后呢,换一种东西给她吃,保证啊,她立刻就醒来了。”
尉迟皓寒忽然有些不怎么看好,风羧说着,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想着自己将是皇帝的干爹,那心情好的。
“皇上,你这样,不是引狼入室么?这个风羧,可是麻烦的,这要让他坐高堂,太皇太后不当场砸场子才怪。”
他忘了,但是别人没忘啊!
凌枫一听引来了个风羧可是吓得不轻,待听尉迟皓寒说要认他做干爹,让他坐高堂,差点晕了呢!
“说只是这么说,到时候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就是。”
“有这么容易吗?”凌枫可是听说了,尉迟天菱当时也是给他折腾得够呛呢!
尉迟皓寒倒是没怎么放心上,“不管是人,是物,只要拿捏住要点,便可收放自如。”
“可是,这要无法收放怎么办?”总得有两手准备吧,想着成功,但是也得为失败留一条退路吧。
“那就让他坐高堂就是。”尉迟皓寒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里屋,凌枫当场雷在那了。
灵秀走到他身边小声道:“皇上的意思是,只要能把小荀姑娘救过来,怎样都行。”
“唉!”凌枫叹了口气,“这忘了就忘了,怎么还是斩不断啊!”
“情之一字,怎么可能是说断就能断的,要是能断,那三年早断了,何必留到今日。”灵秀跟着叹气,看着他们两个一路走来,磕磕碰碰,好不容易稳定了,却是险些阴阳两隔。
她只要想到那三年,他抱着个身体浑浑噩噩,她都为他难受。
时至今日,她也不想历史重演。
而他,更怕重蹈覆辙,这几天都不敢合眼,但是有时候就是在不经意间把眼睛闭上了,梦里那画面,他感觉到了恐惧,别说叫干爹,别说坐高堂,就是叫他亲爹都行,皇位给他也行,只要他能把那个人救活过来,他怎样都行。
“来咯!”风羧一整天不见人影的,这一出现便拎着个水桶进来,尉迟皓寒瞧着乌漆麻黑还散发着难闻至极的味道的水桶,眉头紧皱,“这什么东西啊!”
“我精心调配的药,这全下去,她要还不醒来,我后头还有。”风羧
笑笑地说着,屁颠颠就朝床跑过去,尉迟皓寒吓得连忙把他拉回来了,“你这样不会把她折腾坏么?”
“小子,她那样就很好了么?破罐子破摔,我这叫负负得正,以毒攻毒,破釜沉舟,死马当活马医,指不定就给我医好了。”
乱七八糟,尉迟皓寒依旧没有松开他,“前辈,我可把她看得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您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恕晚辈,不能放你过去。”
“这么认真做什么?”风羧撇撇嘴,甩开他的手,“行了行了,解释就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