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为你们开药煎熬,连着服用三日身上便可治愈了!”
仲祀伯得了药方又留下重金,这才带了人离去,拂尘回到后头见着宋屻波,
“少掌门,已是将人打发走了!”
宋屻波点了点头,
“好!你也快收拾东西离去吧!那药服下去只能压制三日,三日的时间够你藏匿了!”
拂尘点了点头,
“是!”
顿了顿又问道,
“那方智……”
宋屻波应道,
“我知你想问什么?若是按着前头策划,他不但会身死,且死后魂魄也不得安宁,不过经此一回,将他骨灰入土为安,再由他生母日夜为他诵经乞福,之后便不会有事了!”
只是这样一来那仲祀伯却是能得一丝生机,虽会痛苦不堪却也不会身死!
拂尘见状长出了一口气高颂了一声,
“无量天尊!”
这才退了下去,宋屻波负手立在那处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回首望向厢房之中,
前世今生他都是个阴毒狠辣之人,前世里他为了素素害那义军好几万人连眼也不眨一下,今世里为了成事,一个叛徒方智他自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为了素素,这样的事儿他是再不会做的了!
娲神派如今已是强驽之末,该是收网之时了!
那头仲祀伯回到城中,连服了三日药,初始时还见了效,身上那溃烂之处不过一夜便收敛了伤口,第二日结疤,第三日疤块脱落露出里头新生的皮肤来。
仲祀伯见状不由大喜,
“这中原人士果然藏龙卧虎,高人无数,这样可怕的咒怨也能解开!”
不过他也只高兴了一日,待到第四日再伸手摸那处上头却是噗一声按出一个窟隆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吓得他是连连倒退几步,砰一声撞到身后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发狂一般冲出来,
“来人啊!给我快去寻那拂尘!”
待到仲烨璘带着人去到蜈蚣岭时,那上头清风观大门紧闭,闯进去却是空空如也,一应东西收捡的干干净净,连根人毛也没有留下!
仲烨璘心知又中了人圈套,面沉如水的赶回临州城中,这娲神派中人又有十来个身上发出异味,连那傅恭明也在其中,
“烨璘……烨璘……”
见到仲烨璘回来,仲祀伯忙扑了上来,
“烨璘……烨璘……寻到人了么?”
仲烨璘冷着脸摇头,
“只怕这又是人家设的局!”
到这时他们才明白,自己这帮子人已是早被人暗中盯上,施暗手害他们,仲祀伯这时已是状如疯虎,大吼一声一把将身边人抓起重重扔向了墙角,那人猝不及防,头撞在假山之上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脑浆迸裂而死。
仲烨璘见状立时闪身挡在了他面前,沉声喝道,
“你们都下去!”
众人立时作鸟兽散,待得下头人出去关上了院门,仲烨璘却沉声道,
“圣主,如今这情势已是十分清楚,我们分明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现下发怒也无济于事,需得想法子才是……”
顿了顿道,
“暗算我们之人躲在暗处,我们防不胜防,在这临州城中即是被人监视着,我们不如回去域外……”
仲祀伯闻言连连摆手,
“不成,我们好不易在这处落下脚根,如何能就这般回去!”
这样灰溜溜回到域外,他那长生不老的丹药……
等一等……丹药……
想到这处不由喜道,伸手抓了仲烨璘的胳膊道,
“烨璘,有法子了!”
“哦,什么法子?”
“前圣主在世时曾经提过,在那大魏皇宫之中深藏地下有一枚丹药,乃是大秦时秦王派方士在海外求得,被深埋在地下未来得及服用,那丹药如今还在大魏皇宫下头……若是我们取得服下,那不是百毒俱去,万邪不侵,这身上的病不就去了么?”
仲烨璘却是不信,
“圣主,这世上那有真正的仙丹,只怕是以讹传讹吧!”
仲祀伯应道,
“为父早前也是不信,前圣主早年在大周皇宫之中呆过,他晚年时常将那段经历提起,他如何入了密道,如何打破石壁进入深洞之中,如何见着仙丹却是与我讲过百遍千遍,他说话时的神情、语态,为父现下想起都是历历在目,他决没有诓骗我!”
仲烨璘见他言之凿凿,煞有其事的样子,不由的信了三分,当下问道,
“那我们要如何去寻?”
仲祀伯这才转身去翻那鲛人木,这厢拿出来给仲烨璘瞧上头的图道,
“你知为父为何一定要你寻回此物,便是为了它!”
仲烨璘仔细看那上头的地图,
“这便是地图?”
仲祀伯点头道,
“这是大周皇宫地图,当年大周皇宫比起大魏皇宫更加宏伟广阔,我们需得寻到皇宫营造地图两相对比才能找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