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楚,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乐正舍伊目光直直地盯着宗玹昱的寝殿,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手腕上的玉镯子,眼神毫无温度,表哥,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屋内。
地上散落的衣服里,夹带了一块玉佩,玉佩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宗玹昱似有察觉,下意识扭头,见着那块随身携带的玉佩色泽更加鲜红,下意识蹙了下眉头。
盯着玉佩看了许久,眸色暗了下去,收回目光,闭目休息。
这一晚,宗玹昱和白九姝都没有吃晚饭,都睡得沉。
翌日。
宗玹昱先醒来,换了一袭墨色的袍子,头发用金冠束起,坐在桌旁看书,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白九姝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养眼的美男图,心情忍不住愉悦,正当准备坐起的时候,周身的痛袭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心里瞬间骂娘。
这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呀?
白九姝磨牙,低下头一看,瞬间黑脸,娘的,这个臭男人竟然没帮她穿衣服。
她原本光洁莹润的肌肤,变得青青紫紫,无一处完好。
简直畜生啊!
以前还挺含蓄的,昨天简直了……
白九姝恼火地瞪向宗玹昱,磨牙,“你还是人吗?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连衣服也不给穿!”
宗玹昱淡漠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看书,“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对本王做得还少?”
“我有你这么禽兽吗?我有把你摧残到浑身酸痛,下不来床吗?”
宗玹昱:“这是男女体力上的悬殊,不怪本王。”
白九姝眯着眸子幽幽地睨着宗玹昱,“禽兽都是这么说的。”
宗玹昱:……
“想睡本王的是你,睡了本王抱怨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白九姝:……合着都是她的错?这个臭男人,嘴皮子利索了。
“老娘想弄死你!”
宗玹昱晦暗的目光上下扫视白九姝,“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再战一次?估摸不是你弄死本王,是本王弄死你。”
白九姝傻愣愣地看着宗玹昱,她怎么觉得,一个晚上而已,这个男人变了?
他说出的话,应该是她的台词才对。
“宗玹昱,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宗玹昱低头看书,“本王很正常。”
“我看你很反常,跟之前不太一样。”
宗玹昱:“你的错觉,本王一直都是这样的。”
白九姝眯眼,错觉?真的假的?难道说,这个男人不是闷骚,是超级闷骚,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以至于表里不一?
啧啧,人才啊!
能克制住自己本性的,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