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路折腾到午夜,中间在巅峰时还晕过去一次,她浑身酥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抓着他的胳膊,恨恨的咬了一口,被颠簸的快哭出来!
可某人却被她这一咬更来劲了!
凑在她耳边用那最磁性暗哑的声音说:“就喜欢你这野性!“
仿佛恶魔引诱迷途的旅人,声音中的磁性和他的身体一起贯穿了她的灵魂!
***
次日不出意外,叶声晚醒来时已是晌午。
她懒洋洋的趴在床上,浑身酸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肚子饿的咕咕叫,她哀怨的起身,随意套了件放在手边的衬衫,发现饭桌上有准备好的饭菜,用盘子盖着,触手温热。
刚准备坐下吃饭,门被敲响了。
她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却看见十分讨厌,也十分意外的人。
冯浩远。
冯浩远依然穿着一身整齐讲究的西服三件套,头发板正的用头油梳着三七分,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身上喷着从国外买的古龙水。
前世他就是用这副文质彬彬又极为讲究的模样打动了她的心,但现在看来,却觉得一点男人味也没有,果然还是战惟超那种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有吸引力!
尤其冯浩远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最讨厌。
她刚想说话,就见冯浩远以一种极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的胸口,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吓得猛地退回房间里把门摔上!
太丢人了!
她睡得脑子晕晕的,身上除了内衣只穿了一件战惟超的衬衫!可怕的是她迷迷瞪瞪的扣子没系好,露出脖子下面好大一块,雪白的皮肤上点缀着一点一点的红红的吻痕,煞是显眼!
她懊恼的不行,想着门外还站着一个讨人厌的冯浩远,赶紧去换了身衣裳,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打开门。
叶声晚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
冯浩远听到她这么说脸上划过落寞,声音低低的说:“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叶声晚翻了个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是有家有口的,我男人不在家,冯大夫站在我家门口怕是不合适。”
“你……”他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从公分包里拿出一叠文件给她,“这是医院让我转交的文件,你那天走得急没拿,寻思去学校报到的时候用得上,就专程跑一趟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