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了,只知道说你爷爷怎么怎么样,在我面前,不管你爷爷是谁,我也有本事把你弄的叫我爷爷。”
“你个臭丫头,胡说什么!”
“蠢货!怎么给爷爷我说话的?”
梅安十分从容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一脚踢在为首的那人的膝盖骨上,还是很有分寸,自己倒也没有下狠手,但那人已经疼的满地打滚。
梅安温声细语:“你这个丑八怪咿呀咿呀咿呀,敢说爷爷我坏话!”
梅安搞事情,向来走的是逗逼路线,鲜少认真,但是这番搞笑的模样,却让身后临渊那双寒冰的眼眸。
似是化了一般,临渊一笑,而梅安刚好回身看临渊,只见那万年寒冰的脸上此刻竟然有了半点柔和的一笑,梅安竟然觉得这笑竟然要比杨潇然的还要温和,比空中的太阳还要炫目,一时间只感觉,心中小鹿乱撞,面红心跳。
卧槽,我的人生第二春?一时间也就被临渊给迷了眼,而临渊也是小气,见梅安呆呆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又恢复如初。
小气!等我以后把你攻略了,把你关在小屋子里让你天天对着我笑。
见女子犯傻,几个要债的人相互搀扶着,颤颤兢兢的往后退,仿佛梅安下一刻就要吃了他们一般。
梅安并不管他们,回过神来,眼神落在地上破碎的牡丹花瓣上,只见地上红艳艳的一片,脚下的泥浆中,一朵妖艳的牡丹躺在泥潭中,嫣红的花瓣沾满泥浆,如同美人撕毁的脸。
梅安俯下身子,只见转手间,那柄白玉扇已不见踪迹,那精美的袖边平铺在泥浆之上,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泥浆。
她打算拾起花朵,却不想只拾起了半截花枝与花托,那些花瓣都已凋落。
她叹了口气,看向这群人,幽幽说道:
“可惜这么好的花了,真是作孽啊~”
梅安是一个涨了一张好脸的人,此刻流露出的爱惜之情,任谁看了都十分爱怜,可就刚刚的动作来讲,谁也爱怜不起来,甚至觉得眼前的女子就像一个疯子一般。
她的一颦一笑,不仅没有让人感觉良好,反而还觉得十分的可怖。
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动手就直打的人哭爹喊娘的!不是疯子是什么?
只见梅安看着手中一枝半截的花枝,神情中满是惋惜之情。
怎么说,梅安很会逼人的那种。可是她的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十分浓重的调侃意味,再正经的场合,所以说看起来也十分的不正经,这使得临渊也想不到一个新的灵魂竟然如此有趣。
几人身上的疼痛早已让他们说不出话来,见梅安此番动作,心中只得叫苦连连,若是这个死婆娘记仇只怕自己哪日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只得颤抖着身躯纷纷朝梅安作揖,以求梅安绕过自己。
梅安哼了一声,转到一旁:
“道君,看你的。”
只听临渊面色甚为不好,他冷冷的说出:
“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束言门就在此驻扎,竟然还能够发生这些事,向来也是一个笑话。但在别人的驻地上,自己也不是好管的太多。
“下次?道君啊,这个时候可不应该说下次,要是我的话····”
梅安走出来,手中仍是那枝半残的红牡丹,感情临渊是想让自己唱黑脸啊。
梅安看了一眼地上的几人,轻微向前倾了倾身子。
“给这群蠢货留什么机会?要是我,下次碰到你们,二话不说,先揍一顿,若碰到做了我看不顺眼的事,杀之。”
梅安倾身,耳边垂落的青丝快要搭在几人头上,她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几人,然后站直了身子,又十分有逼格的说了句:
“滚!”
话音刚落,她拍拍手,那半截花枝也掉在地上。
她转过身来,看着临渊:“道君啊,你看,我确实也不笨是吧。”
一旁那原先缩在一旁的女子见几人已走,立马跪拜在临渊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说到: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公子的大恩大德,白珞没齿难忘!只是白珞家徒四壁···实在是···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报答公子的。”
又因为自己没有像样的东西来报答临渊一般,竟无助的哭了起来。
等等,刚刚救你的难道不是我吗?说话为什么要算在临渊的身上。话说我刚刚扶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