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有何不敢?我想做的谁也拦不住,届时把双生玉用灵力封住,再去黑市上将这柄灵剑出售,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吧,嗯,梅安说不定也是假名哦哈哈。”
梅安笑得轻快,眼中一阵精光,似乎在算卖剑的价钱。对,这才是她。
三言两语的堵人,但每次将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道理贯彻得十分彻底。见方才将长老呛到无语也是在够厉害!
这边各个长老一阵气结,顿时被梅安这番话威胁的面红耳赤。
但下一刻,这边音讯全无,显然梅安已经封住了双生玉,看着半空中往前去的梅安。不由得又笑了笑。
这边梅安小心翼翼的前行,只见前方那名村妇打扮的女子又出现在画面中,几位长老才算平息了怒火。
村妇坐在路边,黄昏中更添几分妩媚,梅安有找了颗柏树做好,手执白玉扇,慢悠悠的煽动起来,此情此景看起来颇为享受。
“道君啊,看好咯,有好戏了。”
开阳等人一阵纳闷,不久,只见女子坐在路旁轻声的哭了起来,那般模样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不多时,这条小路便来了位砍柴的中年大汉,背上背几捆稀少的树枝,手中提着一把镰刀,吹着口哨。
整个人胡子拉碴的,口又从路旁扯过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口中,看起来十分不务正义,痞子样十足。但他见到前面那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时眼睛一阵发亮,同时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以及仪表仪容。
缓步走到女子面前,放下柴火,问道:“这位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闻言停止了哭泣,抬起那满是泪痕的精致小脸,迷离着的眼神恰到好处的演绎出她的无助,只见那个大汉一愣,没想到这个女子生的如此貌美。
耳边传来女子柔弱的声音,如同千丝万缕的丝线只把自己缠绕起来。
她说:“这位大哥大,奴家乃是从邻镇而来的,前往洛岱寻找家中亲戚。但奴家眼睛自小不好,一至天黑便不能视物,方才又把脚给扭伤了,望大哥能把我扶到一旁休息一会儿。”
大汉大吃一惊:“这洛岱距此得有个几百里的路程,你这一个妇人,有没什么同行的,倒不如到我家歇歇脚吧。”
那位妇人听到此话,眼泪扑簌间,竟俯下身子跪着对大汉行了个大礼。
“我叫余老三,家中也只我一人,屋子虽说不大,但好歹你住下不成问题。”
“奴家名唤白珞。”
大汉听闻此话间,朝女子饱满的胸部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毫不犹豫的点头。
梅安又道:“长老们,接下来看仔细了,像我这般有福同享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了。”
几位长老也只那大汉的眼神,那充满着肉欲的眼神差不了。但没想到梅安一个女流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
“无耻!”
临渊一皱眉实在想不出梅安这番是要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气气几位长老吗?
梅安笑道:“我就觉得我似乎少了些什么,原来是羞耻心啊。”
只见底下男子搀扶起那名少妇,两人相依相偎的缓步前行,不久之后,夜幕降临之时,方见远处一破旧的农家小院,那为面破旧的篱笆在夜风中抖抖索索着,那斜向的小屋更是如同一阵风就可以吹到似的,女子真是如同看不见似的,死死的往那余老三的怀中靠近。
余老三见到自己那破旧的小屋时,顿时加快了脚步,而那小鸟依人的女子就像是被拖着前进一般。
刚至门前,那余老三匆忙的卸下背上的柴火,将女子扶了进去。关门之时,伸出那脑袋四处一看,见那远处的基础人家灯光点点,四周并未有人,便小心翼翼的关上那残破的门。转身看见那站在屋内的白珞,心中不由得十分愉悦。
梅安此刻站在远处,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小屋,心中有意捉弄几位长老。
跳上了房顶揭开了一片青瓦,一身黑白的衣裳搭在那青色的瓦上更添几分书卷气,而梅安左手拿着玉扇,右手拿着双生玉举到那一点缝隙间,刚刚能看到屋内所有东西。
只见屋内,那余老三从背后拿着那把弯弯的镰刀举到眼前,那女子显然一惊,不断的往后退,但余老三一个扑身便将那把斧头举到女子面前,女子立马跌坐在地上,刚张嘴还为说话便被余老三一吼:“敢叫一声,老子立马砍死你!”
白珞楚楚可怜至极的缩在墙角,眼中的泪珠如同断线的泪珠,但双手却捂住嘴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哭出声音,余老三那白珞如此听话,不由得笑了两声:“哈哈,想我余老三年过四十都未娶妻,今天走了运了,看上是上天怜悯我,把你送给我当婆娘哈哈~”
这边奚仲长老不停的骂着梅安无耻云云的,但梅安全然不受其影响。看着屋内男子脱掉那一件件衣服,转身便朝女子扑去。
瞬间纤细的女子便被压倒在地,余老三简直是没想到自己走了好运,只见眼前的女子柔美多姿,自己心中就像被猫抓了一般,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