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蕊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她变成一片缥缈的云,被靳司枭稳稳地抱起,然后走入身后飘荡着一团雾气的仙池中……
薄如蝉翼的罗衣被退除,飘荡在池面,像一朵沉睡的莲花。
靳司枭英俊的眉间被某种欲望蒙蔽,他牢牢固定着她,然后占有!那么用力,那么坚决,搅动了一池春水……
付茗蕊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了,她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她揽着靳司枭的肩头,仰起脸庞,用尽一切力量地嘶喊着,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满腔爱意……
直到付茗蕊醒来,她还是没有从刚才旖旎的梦境中回过神来。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舒坦和满足,身上灼热的温度也没有褪却,一个个毛孔张开着,微热,微麻,像一个个细小的针尖,在灼痛她的皮肤……
这个梦境实在太真实了,连身上隐秘的地方里面契合物都还在,像是个大楔子一样镶嵌着她,让她感到满足又有些伤感。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她宁愿长睡不醒!
付茗蕊翻了个身,幽幽长叹了一声——浑身的酸痛让付茗蕊有点疑惑,只是一个梦境而已,为什么会好像真的被折腾了一夜一样?
然后,付茗蕊看见了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此人的五官跟靳司枭有几分相像,但是气质差远了,此刻,他睡着的眉眼写满了满足和惬意,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
付茗蕊吓得浑身如坠冰窟,拥着被子坐起来,离靳申泰远一点。
然而,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浑身的冰凉告诉她,她的身体是光着的。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巨大的恐惧让付茗蕊无法大喊大叫,然而她却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靳申泰被付茗蕊的一串动作惊醒,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有些无赖地挑眉,“你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记了吧?”
付茗蕊结巴道:“昨天晚上怎么了?”她只记得她从靳司枭房间出来后,浑身就痒得难受,之后就是那个梦境,其他的全都不记得了。
靳申泰道:“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知道你昨天碰了什么,浑身痒得像发疯了似的。我们请了医生来给你看病,医生走后,你突然抱着我说要亲亲,还一边脱衣服,所以……”
所以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确实跟人做了一场,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只不过对象不是靳司枭……
这个事实让付茗蕊眼前阵阵发黑,脆弱的眼泪冲出眼眶,靳申泰这个混蛋!
她用枕头拍靳申泰,哭着骂道:“那你可以推开我啊,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靳申泰仿佛早有所料,拿起遥控,按了一个按键,墙上的投影出现一副清晰的画面,他一边道:“早就知道你要后悔的,但是我可是留有证据的,你自己看吧!”
墙上的画面上,付茗蕊像是被什么邪灵附体似的,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朝靳申泰亲过去……到了最后,甚至不是靳申泰动手,而是她剥光了靳申泰的衣服,自己朝直挺挺躺在床上的靳申泰身上坐的。
过度震撼的画面让付茗蕊如同骨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会那样……画面上的人根本不是她,不是……
靳申泰无辜地耸了耸肩,说:“看见了吧,我先声明啊,我可不是像阿司那样可以坐怀不乱的男人,你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付茗蕊几乎要崩溃,一边抹眼泪一边骂:“你明明知道我的当时不清醒……”对!不清醒,可她又没有喝酒,又没有吃药,怎么会不清醒,突然想到什么,付茗蕊问:“是因为那两盆花是不是?”
靳申泰也仿佛吃了一惊的感觉:“你碰了那两盆花了吗?”
付茗蕊想到昨天确实用手碰了那两盆花,脸色干干地点了点头。
靳申泰道:“难怪!你明知道那两盆花有玄机的,干嘛要伸手去碰?”
付茗蕊道:“我怎么知道?”
靳申泰用一种“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斜着付茗蕊,“要是没有问题,我干嘛要让你搬到阿司的房间里,这下好了,人没有害着,反而把自己给害了!”
付茗蕊现在是又悔又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