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道:“这件事情,我也是有苦衷的,我改天再跟你说吧!”
魏楠已经准备好了,随口道:“你的苦衷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能说服你家那口就行,我走了啊!”
苏北有点担心,“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哪里?”
魏楠道:“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你就别担心我了,多花点心思在你家那口上吧,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苏北笑道:“你也这么觉得吗?”
魏楠被苏北脸上那藏不住的笑容差点晃晕了,再留下来估计不被气死,也被腻死,举起拳头挥了挥,一闪没了踪影。
看见魏楠就这么走了,苏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不过她重色轻友就是重色轻友,内疚也于事无补!
重新躺到床上,想着很快就能见到靳司枭,又开心起来。
话说魏楠出了医院,被入秋的冷空气一吹,觉得有那么些凄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么晚了,她应该去哪里?
正觉得孤单哀伤呢,没想到刚才她“诗兴大发”念了那两句,惊动了一个车子里面的人。
江一灏打开车后座的门,一只穿着高绑马丁靴的脚晃晃悠悠踢了出来,当然随着他脚步的移动,满车子被捏扁的啤酒罐也噼里啪啦地掉了出来。
“小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江一灏好像喝得有点大了,看见魏楠就扑过去,还流了眼泪。
魏楠只好把江一灏死沉死沉的身体接住了,皱着乌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江一灏含含糊糊地交待:“我想你,我睡不着!没有你的床就像棺材一样冷!”
魏楠心底不知道那根弦轻轻颤动了一下。
“要是我不出来呢?”
江一灏道:“我不知道!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守一夜!你十天不出来,我就守十天!你要一辈子不出来,我就守一辈子!总之,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江一灏!就算你放我感到寒冷和寂寞,你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归宿……”
魏楠听着,突然发力,将江一灏提着举到车顶,然后压着吻了过去。
这时候,靳司枭的车缓缓开了进来,江一灏看见了,悄悄向靳司枭比了个OK的手势。
靳司枭默默一笑,将车平缓地开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苏北在床上醒来。
阳光与靳司枭同在。
是美好的一天。
靳司枭也醒了,正用苏北的发尾去逗她,“笑什么?”
苏北道:“因为你在我身边,自然就笑啦!”
靳司枭心里也是甜蜜蜜的,问苏北,“昨天晚上跟你爸爸说话了吗?知道是什么人抓他的吗?”
苏北道:“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是什么原因让人抓他!”
靳司枭一挑眉,“哦?是什么?”
苏北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靳司枭怀里。
天气开始凉了,又还不冷,空气干燥,两个人身上都爽;滑;爽;滑的,这种季节好适合拥抱啊!
靳司枭自然也发现了,在被子里跟苏北肢体相缠。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交流了一阵,苏北力气不够大,被靳司枭用四肢缠着,牢牢抱在了怀中。
苏北不服气,用手指戳了靳司枭一下,才道:“说起来,这原因是在太坑爹了,是因为以前的一个宫廷秘方!”
“宫廷秘方?哪方面的?”靳司枭之前也猜测是跟某种秘密药方有关,如果再牵扯到宫廷,那至少应该是有百年以上的老方子了。
苏北道:“是美容方面的,连我爸爸都想不到!”
“美容?”靳司枭不解。
“其实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家曾经有过一个小作坊,也算不上小作坊吧,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苏北一边回忆一边道:“那时候,济仁医院还不是现在的大医院,只是我们苏家的私人药堂子,叫济仁药堂。我爷爷在药堂坐诊,闲来无事,想起以前祖上御医留下来的方子,就自己调配过一系列的护肤品,效果那是杠杠的。你看我脸上身上的皮肤就知道了,我是一直擦那个长大的。”
苏北说完,靳司枭突然翻身,讲苏北压在了身下。
苏北也被他的力量吓了一跳,戳了戳他侧腰上的软肋,两眼神采奕奕,“你干嘛?”
靳司枭道:“不是让我看吗?我得好好看看!”
说着,根本忍不住,没看两眼,就朝苏北的嫩脸蹭了下去。
要说,苏北脸上身上的肌肤那是真的好啊,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别人都说再好的皮肤也怕在阳光下看,可苏北根本不怕。那皮肤就像剥了壳的水煮蛋,平时看只见白皙细腻,要在强光下,几乎变成半透明的状态,还可以从里面耀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