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了,我再也找不到了,就因为我是太子,我是太子。”
肖潇潞一直不停的说,不停的哭,痛彻心扉,太后看到他这样样也心痛的有点眼眶红了,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深才到如此地步,就因为他天生该是太子,天生该是承当这样的负担吗?
有那么一瞬间,太后怀疑自己的找他回来是对还是错的,若是没有找你回来,你应该还是很开心的无忧无虑的生活,这太子皇帝有多少人求知若渴,可是最后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的心酸。
身后有多少身不由己。想到这里又不禁想到了之前池姬觐见的她的建议,看来只能这样了。
孩子,今生你注定生在皇家,没得选择,下辈子希望你能生在平凡之家,一生快乐。太后不禁的顺了顺肖潇潞的背,一边对着自己孙子心里默念,对不起。
太后一直等着肖潇潞睡着了,才离开宫殿,转身边对身边的宫女婉儿说道。“给我下个诏书吧。赐婚安平王的女儿池姬,贤良淑德,特赏赐锦绣百匹,金银千两。许给木国太子肖潇潞做太子妃。”
“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婉儿点不解,之前一直没怎么看见太子和池姬走的很近,怎么现在太后去了一次太子宫殿就这么觉定了太子的婚了?这中间究竟发什么什么事?难道是太子这些日子为情所伤,太后不忍心么?
一时间宫里上上下下都把这“喜事”都传个遍了,就差当事人肖潇潞不知道了。
“殿下,祝殿下终于走出了困境。”南宫姜本想来去给小六道个喜的,想着自从米贝掉进水里面,这么多天没有音讯,恐怕是凶多吉少的了。
只怕身边的爱她的人放不下,南宫姜放不下自家小妹,当初家族旺盛的南宫一家本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了,现在米贝再次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了,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男儿有泪不轻流。
对于小六,米贝的消失才是伤的最重的吧,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句话让多少人红了眼眶,白了头发,都没有尝试过。
“你祝贺我什么,这时候还有哪里来的好消息么?”小六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自从太后来了之后向太后倾诉了自己的感情,能够大大方方,轰轰烈烈的哭了一场也是舒服了不少。
渐渐似乎做回了一些正常人的样子,没有之前那样披头散发,是湿漉漉的出现在人们面前,看起来就是有些呆滞。
“呐~这给你。”米贝有些像是把自己家的宝贝给了小六说道。
“我们组织的令牌吖。”米贝像是理所当然的说道,为自己能够造出这么一个东西而自豪。
“这是什么令牌,妞妞歪歪的,都看不清是什么。”小六有点嫌弃的说到。
“你要不要,这说明这是独一无二的,小米独制。我可是整了好多天才能弄成功的,你不喜欢,我收回,我想着要不要弄个什么掌门令牌,到时见牌如见人,多威水吖。”
米贝作势想把那木牌拿回。
“诶诶~我没说不喜欢啊,给了我当掌门令牌,就不许反悔了,不过我想以后组织里的人一定对这块令牌记忆深刻,不会弄错人。”
说完还特意的耀武扬威一下,气米贝想拿回来,于是不停追在小六后面,可惜这小六总是很有技巧的把距离调到米贝刚要抓住又抓不住他的距离,弄得米贝咬紧牙关想打他的节奏,楼梯间都回荡着米贝的谩骂身以及小六挑衅话语,似乎弄得不易乐乎。
肖潇潞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把那快牌匾摸了又摸。
“太子殿下,总之,恭喜你和池姬姑娘的大婚。”南宫姜的语气是有些压抑的愤怒,不知道到这不愤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米贝。
南宫姜和太后心里都明白,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为什么可以这样直接跳过,难道真么的是打算不理之前祖先所遗留下来的教训吗?就怕,就怕后果严重,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阻止到他。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什么我和池姬的大婚?”肖潇潞似乎听了最后一句有点不明所以,回过神对南宫姜说。
“是的,太子殿下你和池姬姑娘的婚礼。”南宫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看来这太子对于刚刚自己一直讲的都没听进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等等,别冲动。”肖潇潞听到这话就冲了出自己的宫门,这是自从米贝掉进水中,第一次踏出自己的宫门。